帮不了你什么忙！”

司九并不意外她的回答，但也有信心让姜小年改变主意。

“如果我说，这件事情和姜善有关呢？”

姜小年漆黑的眸子骤然睁大，猛地站起身，双手撑着茶桌，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司局长，你说什么？”

“姜小姐，冷静！”司九一边安抚姜小年的情绪，一边翻开手机相册，将一张图片调出来，展示给姜小年看。

照片里是一块用木头雕刻的圆形平安木牌，那是姜小年八九岁的时候，送给姜善的生日礼物，老头子一直随身携带。

她急切的去抢司九的手机，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的躲过了。

姜小年的眼睛有些红，这一刻，她的理智尽失，直接喊话姜亿安，“哥，把他手机拿过来。”

听到她喊哥，即使是白天，姜亿安也咬牙从瓷娃娃里出来了，但他没轻举妄动，而是哆嗦着问了一句。

“对方可是灵异研究局局长，真的要抢吗？”

姜小年刚要说抢，就看到了司九眼底的那片冰冷，她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眼睛逐渐清明，人也冷静下来。

她的身子在细微的颤抖。

“抱歉，我有点儿激动，哥，回去吧！”

姜亿安担忧的看了姜小年一眼，若是这丫头坚持要他抢司九手机，他也会照做的，反正他已经死了，再死一次也没什么。

他只是害怕惹怒司九后，活着的姜小年会受到伤害，他死了，姜小年还活着啊！

“冷静了？”司九眼底的冷意散去，又恢复了平日不苟言笑的模样。

姜小年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司九看看起来没有生气，“我理解，至于我刚刚说的话，你考虑一下。”

他没有立马要姜小年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