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想起什么，从怀里掏了掏，刷的一下掏出来一串糖葫芦，“想吃不，可甜了。”

说完，还装模作样的舔了舔。

见姜小年小脸都要皱巴在了一起，又变出来糖人，拨浪鼓，洋娃娃，全是哄人的玩意。

变了一堆，还嘿嘿的乐，“死了也没什么不好，看到没，你想要什么，师傅都能给你变！”

姜小年抬手捂住眼睛，声音哽咽，“骗人！”

瞧着小徒弟哄不好了，姜善整个鬼都蔫了，皱了皱鼻子，“来来来，师傅跟你一块儿哭……”

眼看着师徒两人这就闹上了，公仪豫章大声喝止，“够了，现在可不是你们上演久别重逢戏码的地方。”

他的视线落在姜善的身上，“姜善，我们刚刚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就没什么要跟你徒弟说的？”

姜善变出来的玩具一一消失，他看了一眼姜小年，又看了一眼站在姜小年身后的司九，笑一声。

“对，我确实是有话要跟我这宝贝徒弟说。”

姜小年露出通红的眼睛，看着姜善。

老头子接着道：“对不起，你离开爸爸妈妈，确实是和师傅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师傅一开始被亿安的死冲昏了头脑，有些过激了。”

姜小年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捏紧，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她其实知道的，郭浩成和公仪豫章虽然在骗她，但说的故事不一定全是假的。

只是她不相信，对她那么好的师傅，竟然是要害她的人，怎么会呢。

她依旧是盯着姜善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