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部长一声尖叫,倒在齐大成的怀里,“江总,怎么处理?”
“拖到沙发上,把钱多多先带去处理了。江家以后,不需看谁脸色了。”
江锦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眼神里透着煞气,又瞥了眼江笙,“我这辈子只爱过你爸一个男人,可惜他却保护不了我,为了苟活我不得不选择游走在这些臭男人中间,笙儿你是懂妈妈的对吧?”
江笙往后退,他骨子里对江锦是怕,幼时语言的暴力,刻在了他的基因里。
“妈~”
江笙声音小得可怜,门口钱多多已经被齐大成拖了出去。
江笙狠下心,顶撞江锦跑了出去。
房间里,江锦放声酣笑,深情的摸着张枫的脸。“你说,是要你做植物人,还是做个傻子呢?”
“二十年前,你睡我的时候我就说过,本姑娘记仇!!!”
说话间,江锦从沙发底下掏出医药箱,打开里面全是银针。
她本就是中医世家出身,给张枫扎针来个脑瘫、半身不遂是信手拈来的事。
外边,齐大成扛着钱多多,江笙跟在后面追,“齐叔,我命令你放下她。”
“齐叔,你堂堂黑青帮老大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江笙气喘吁吁地拦在齐大成面前,“别以为,你身上的那点事我不知道。”
齐大成驻足,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男孩,“你知道又怎样?你在abo酒吧的事,要是没有我,你都死一二十回了。”
“少爷,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就是个纸老虎,我肩膀上的姑娘,你玩不起,快让开。”
齐大成提高了音量,和江笙僵持一分钟不到,没了耐心,一把甩开了江笙,“等着家规。”
钱多多垂直着脑袋,血液都在逆流,脸部胀得难受,还是微微抬眸,借着月色看向江笙的方向。
“齐叔,江笙好像受伤了。”
“死不了~”齐大成加快了脚步,心里慌张起来。
钱多多没再说话,江笙是死不了,她自己生死难却了。
再一抬眸,已经来到熟悉的地方,有个洞口栅栏处。
齐大成将钱多多摔在地上,接着把栅栏上的铁网固定了起来,留出一个一平方米的洞口。
“钱小姐,得罪了。希望你死得不那么痛苦。”
钱多多还没反应过来,再次被扛起,从洞口塞进后山,完事齐大成将铁丝缠在铁丝网上。
嘘——嘘——
齐大成吹了两声口哨,一道黑影咻的一声逃窜出来,是斗牛。
钱多多手被绑着,不停地用脚踢扑过来的斗牛。
齐大成见斗牛撕咬着钱多多,满意地走开了。
钱多多见齐大成走远,才从地上爬起来,斗牛已经帮她把手腕上的绳索咬开了。
“这个赏你了,疼死我了!”
钱多多从包里掏出小块骨头,上面还欠着肉,是下午餐桌上的肘子肉。
斗牛闻着直流口水,趴在地上,伸着舌头。
这家伙估计也是馋坏了,很久没吃到肉肉了。
钱多多摸着它的脑袋,恶心的腥气又袭卷而来,呛得她直打喷嚏。
“斗牛,等会带我去寻这味道的来源。”
斗牛像是听懂了一般,直摇尾巴。
钱多多呆望着月亮,今儿可真是收获颇丰啊。
嗖——
一道白光闪过,钱多多回头,小白疲惫地靠在她的胳膊窝,“钱多多,你怎么又到这了?”
“别提了,我差点命丧于此。对了,钱软软呢?”钱多多同情钱软软的遭遇,还想劝她不要再纠结烂人之间的因果。
“你咋还对付不了他们,钱软软已经去地府报道了,怎样,那两只老狐狸有啥报应?”
小白有了点精神,刚才费了很大口舌才送走钱软软,如果能听到张枫和江锦互撕的趣事,那她也能乐会。
钱多多按摩着手腕,认真思索了下,“嗯,估计张枫以后要叫张疯子了,江锦?她好像准备出家!”
“不过,说实话法律还真的奈何不了他们,这样也好,反正都要受到惩罚。”
小白点了点头,旋即又有了活力,漂在钱多多面前兴奋地手舞足蹈,“给你看个宝贝!”
从脖子上扯下一个首饰,是个骷髅头。
“这个,给你!”
钱多多嫌弃地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