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常理？常理就是你不应该出现在她的面前。

程君桦的眼神很温柔，同时掺杂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目光飘忽，余心却感觉自己的嘴唇有点酥麻。

暖黄色的灯光落在程君桦的身上，轻柔附上一层透明的纱。一袭黑色西装，身形欣长挺拔，好看干净的脸上带着金丝眼镜，斯文中带着久居上位者独有的气质。

果然，能被富婆看上多少是有几分姿色。

“我听说，曾经有富婆想包养你，”余心想起刚刚的事，多少有几分好笑。“你怎么拒绝了，挺可惜的。”

包养？程君桦的心头一紧，看向余心一副看好戏中带着惋惜的表情，弄得他心里痒痒的，“确实有几分可惜。”

“……”余心拿出手机，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我加了她们的微信，需要我推给你吗？”低头，手指飞快地点开微信，还真的将一个刚刚加上好友的码给亮了出来，“对了，我可以捞点中间费吗？”

一说到钱，余心眼睛亮晶晶，看向程君桦的眼神也随之友善几分。

“……不了。”他也是没有想到余心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转点。”

这些年还是赚了点。

余心连忙拒绝，“别，我不需要。我只是喜欢赚钱不是喜欢别人给钱。”别自己当成乞丐。

弄的好像自己好像真的已经穷到阿恒已经破产了似的。

就算阿恒真的破产了也不会让他让自己要“小白脸”给的钱，因为会觉得这是对他赤裸裸的侮辱。

“程总的钱你还是自己收着吧，万一哪天需要呢？”

说完，余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老天爷，你要是再敢搞这死出，我就把你捅个洞。

……

打开公寓的门。

屋里亮着，里面的人听到开门的动静，声音立马响起，“妈咪，你回来了。”伴随着的还有“哒哒哒”的走路声。

余心连忙把包放下，换了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对，是妈妈回来了。”紧紧地将她抱起，头轻轻放在余晴小小的肩膀上，蹭了蹭，深吸一口气。

一听见女儿稚嫩的声音，余心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烟消云散，就算是天已经塌了下来，自己也能给余晴顶起一片天地。

“ivan，今天辛苦了你。”

ivan双手搭在沙发上，“没有的事，你知道的，我很喜欢晴晴的。而且晴晴很乖，一点也不辛苦。”

余晴多乖，他一清二楚的。

加上余晴可爱粉嫩的，肉嘟嘟的，还时不时露出天真灿烂的笑容。

“今天顺利吗？”

“还行吧，就是知道了富婆们的一个爱好罢了。”

“什么？”

“她们喜欢包养长得好看的男人。”一想到程君桦和温恒曾经在她们的名单上就觉得好笑，“温恒也曾经在她们的名单上，但是好像没行动。”

ivan听到，表示可惜，“挺意外的，不然没行动。你们这边的是真的含蓄，我们那边的都是打直球。”

“妈咪，什么是包养？”余晴听他们的对话只听懂了一半。

“嗯……”她应该要怎么解释才行，“这个东西不太好解释，你就是要包一个人的衣食住行。”

一时间，余晴小小的脑袋瓜子也没有消化完全，歪头道：“那就是妈咪对晴晴这样吗，包衣食住行。”

“……”余心没想到自己的女儿还能这样举例子，“对也不对。”

ivan直接说：“晴晴你只要记住，包养多数情况下不是好行为。”

余晴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余心瘫坐在绿色瑜伽垫上，看着女儿玩玩具，嘴里念叨着什么，有的时候还客串一下，脸上的温柔是一定盖不住。

“你该不会遇上了某位吧？”

“你怎么知道。”

“回来的时候失神落魄还带着点……”ivan一时半会儿没想到自己想说的词，“就是很不好的样子。绝对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这么明显的吗？”余心惊讶，那人该不会发现了吧！立马在脑海里想起两人见面的场景，来回复盘了三四遍。

一点毛病也没有。

奥斯卡小金人，可以争取一下。

ivan调侃道：“我熟悉啊。”

“……”地狱级冷笑话。余心对上ivan的眼睛，看向自己不争气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