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重重点点头:“是,没错,五月就是时忱。”
“不可能!”时佳已经接近崩溃的临界点,她好不容易将人赶出时家,怎么又冒出来了!
沈樾抚摸着箱子里的那把AK,声音沉沉:“还有你,时佳,除了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你胡说!”时佳怒吼一声,双手紧攥着。
一声淡淡带着沙哑的声音飘过来:“他没有胡说,你刚来时家那一年,同学们都对你一个乡下长大的身世嗤之以鼻,你为了反击,主动接近校霸,没想到不小心怀了孕。
你跟爸爸妈妈谎称是我怀孕,要他们送我去小诊所打胎,到了那一天,他们刚好有事,只有我一个人陪着你去了诊所,你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
“方五月!你再说一句!”时佳踩着高跟鞋,飞奔到楼梯上。
程重先她一步,在楼梯口拦住她。
楼梯转角处立着那个纤弱的女孩,眉眼透着薄粉,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经过几天的动荡不安,她的下巴更尖了,双眼空洞。她站在那里,脊背挺直,虽然声音轻飘飘的,但每一个字都冰冷,毫不动摇地陈述着事实。
曾经她为了维护家庭和睦,尽力避免和时佳发生冲突。
每一次,时佳在父母面前扯谎,她只是辩解,无人信就随它去。
后来,这些不争不抢,倒坐实了时佳凭空捏造的罪名。
伤心绝望过后,生活还得继续,而她再也不会坐以待毙。
五月缓缓走下来,冲沈樾淡淡笑了笑,其中的苦涩宛然在目。
沈樾过去拉着她的手,往程重身后送。
而他则走到箱子边,取出那把AK,枪口对准了时母。
“你们欺负她,我自然不会放过,聘礼既已收下,那么你们就放心地去吧。”
“往后,不管是时忱,还是时家,我都能替你们照顾好。”
他食指勾开枪的保险,特有的声效惊得在场每一个人心心惊肉跳。
他将枪口对准时母,“你最让她伤心,所以你先上路,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