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做我一辈子的情人,你怎么样都不亏。”傅珩卿压迫的看着她。
的确。
他说对了,她不亏。
哪怕他现在不爱她,她还是想要在他身边。
她的确很没有骨气。
她不做他的情人,但是愿意做他的秘书想要一直看到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好,做你一辈子的情人就一辈子的情人吧。”
她的内心很矛盾,她很痛苦,很痛苦。
她像一个蛆一样绑在他的身边,她竟然没有难过。
更多难过的是他有女朋友了。
傅珩卿欣赏着她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精彩。
他手撑在桌子上面,俯身靠近她,“这辈子你就只能当我的情人,在我的身边烂掉我也不会丢掉。”
林夏的身子猛地一颤,他炙热的热气散在她的后颈。
她感觉好冷,好冷,就像在冰库里一样。
“你这又是为何。”
她理解不了他的偏执。
傅珩卿薄唇轻启,眸中只有冰冷,“不为何,只因我喜欢。”
他冰冷的八个字让林夏的心更加的冷了。
她更加的琢磨不透他了。
三年前,他的帅气阳光,三年后,他的偏执阴冷。
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傅珩卿起身,他转过身不去看她。
他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面帅气的走了起来。
留下林夏在这个夕阳已经散去,房间里染上了黑墨水般的颜色。
她眼睛酸涩,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在桌子上面。
泪水滴落在桌子上面好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砸开。
她的一颗心好像在她20岁那年就扎着一根刺时不时的疼着。
她捂住胸口,脸上因为用力的哭泣而扭曲着。
她这一个月好像一直在哭,一直哭!
不对,准确的来说,在她20岁那年她的眼泪就没有停过。
21岁那年,她的双眼红肿还伴随着阵痛。
她还以为只是过敏就没有当回事,她就没有管她。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她的眼睛肿得更加的厉害了,还有点看不清东西。
她开始急了,她去往了医院诊治。
医生告诉她,【是因为她哭的太厉害,损伤了眼睛。】
20岁前往m国学习金融,她白天学习,晚上疯狂的哭泣。
她没有一个晚上是不哭的,就连白天上课有时候控制不住她都要躲在厕所里面哭。
自从她眼肿得厉害去看了医生,医生不让她哭了,说,在哭就咬瞎了。
她才吓得不敢每天哭了,她害怕到时候看不到他的脸,看不到他的新闻。
不过,一个月还是会哭三四次。
林夏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站在马路上打车。
她的车还需要两天才能维修好,她也只有那一辆车。
她家大概有二十几辆车,但是都和她没有关系。
她只有唯一的一台车,还是她18岁生日她爸爸林海送她的。
为此,宋月汝还和林海大吵了一架,好像宋月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不配开这么好的车,她已成年完全可以自己挣钱买。
她这个千金过的真惨,家里的一切资源,财力都与她无关。
她像是吃了蛇胆一样哭的迷糊了双眼。
她太爱哭了,怎么想着想着就又要哭。
她可真是没有出息,已经23岁了,受了委屈依然想哭。
她什么时候才能不哭啊!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她伸手拦的每一辆出租车都没有为她停留。
每一个出租车上面都坐着人。
她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边心急如焚,难道今天真的拦不到车吗?
她不想走回家啊。
正当她苦恼的时候,一辆库里南停在了她的身边。
车窗缓缓摇下,傅珩卿冰冷的脸出现在她的瞳仁。
“上车。”傅珩卿永远都是冷冰冰的语气。
林夏,“哦”了一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车门上,她扭头看着外面的风景。
她尽量不与他碰撞,尽量不与他眼神交流。
傅珩卿低头看了一眼中间很大的空位,他眼中的眸子暗沉。
“你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