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我们不清楚极光会Z先生的主要目标，但还是可以侧面进行查证，就比如调查交给Z先生情报，将他引来廷根市的消息来源……”

“既然极光会Z先生是个外地人，他肯定不清楚廷根市的情况，他发现廷根市藏着需要他去处理的问题，这就肯定需要别人给他投递信息……”

“而牧羊人确实很强，但是给牧羊人投递信息的非凡者，肯定不会像Z先生这么强……”

听了值夜者们一切调查行动，都因为牧羊人的强大而无从展开，克莱恩索性建议他们从不具备牧羊人实力的信息渠道查起。

而这也是克莱恩所期望的，虽然不清楚0-08是通过哪条故事线将Z先生合理引入，但是那肯定藏着因斯·赞格威尔布置巧合时的遗漏。

听了克莱恩的建议，老尼尔、戴莉和洛络塔等人顿时愣住。

“看来，我确实老了，居然没有想到通过信息来源的问题。”老尼尔端起了咖啡杯，有些感慨。

“我才还有一段时间才到三十岁，居然也想不到这一点。”洛络塔抓了抓头发，有些懊恼。

“可惜，你有主了，不然，我肯定要找个灵体，挖一挖你的脑袋，查一查你的身体，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好东西。”戴莉啧啧称奇道。

“克莱恩，好厉害。”娜娅干巴巴地说道。

“我只是局外人，所以能看到一些你们注意不到的地方。就算我不提，相信几位也能很快想到。”克莱恩摆了摆手。

他的心中泛起了警惕，忽略消息来源渠道，这大概是因斯·赞格威尔用0-08搞了降智。不然没理由那么多资历深厚的值夜者，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思路，那接下来的事情，我恐怕就不方便听了。”

克莱恩原本还打算同值夜者中戴莉、老尼尔和洛络塔商讨极光会的动向，分析极光会的行事风格。

但此时，他又担心自己继续待下去会表现得太过异常，引来0-08的注视，只得向值夜者们提出了告辞，带着自己的学生伊丽莎白离开。

娜娅并不是很关注极光会的事情，没得到解释她放心不下克莱恩和伊丽莎白之间关系。

“我忽然想起来，Z先生出现这段时间，神秘世界的状况，我还没有听克莱恩汇报过，我继续和他聊聊。”

娜娅提出了一个颇为蹩脚的理由，连忙跟了上去。

“我去买神秘学材料，待会儿就回来。”老尼尔心念着生命炼成的仪式，也离开了咖啡馆。

等咖啡馆内只剩下戴莉女士和洛络塔女士两位女性，她们各自之间的应对姿态都轻松了许多。两位喜欢开黄腔的老司姬凑在一起，自然有很多话题想聊。

“娜娅喜欢的就是那位莫雷蒂先生吗？他看上去，女人缘有点过于旺盛了吧，刚毕业的大学生和他十五六岁的漂亮学生，这种情节在因蒂斯的小说里都快写烂了。”

回想起娜娅和伊丽莎白的站位，洛络塔联想起自己在因蒂斯常看到的畅销恋情故事，心中探究欲在熊熊燃烧。

“是他，不过这不是什么好事。”戴莉扶额无奈道：“我一直在劝娜娅不要和他凑得太近，不过我的劝说显然没什么效果。”

“你连自己都劝不住，还想劝说别人，我看你是想多了。”洛络塔揶揄了戴莉一声，从她的表情来看，她显然清楚戴莉和廷根市值夜者队长邓恩之间的故事。

“说的也是，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淡然，一点不在意娜娅的感情，我还以为你会把那位莫雷蒂先生看做情敌。”戴莉反唇相讥道。

“哪里不在意了，娜娅女士那钦慕的眼神，真是看得我心都要碎了。”洛络塔捂住胸口，表情夸张道。

“那不是更好吗？等离开地下交易市场，你再去女仆咖啡厅，用她们的大胸治愈你破碎的心脏，她们得到了金钱的馈赠，做了好人好事，你破碎的心脏又能粘回去，多好。”戴莉打趣道。

“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待会儿，戴莉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到女仆咖啡馆试一试？那间咖啡馆的老板可是在因蒂斯进修过，在女仆主题经营上可是很有一套。”洛络塔朝着戴莉勾了勾手指，抛了个媚眼。

“算了吧，我对同性的兴趣还不如尸体。”戴莉摇了摇头。

……

“克莱恩，等一等。”娜娅从克莱恩的身后传来。

克莱恩停住脚步，对着身边的伊丽莎白说道：“我先离开一会儿，你回想一下我教的东西，有什么不明白的的内容，整理一下，过段时间可以问我。”

语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