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更为殷勤，向克莱恩讲述着魔女途径非凡者的优势。

克莱恩听着真造骨雕的讲述，忽然冷不丁地插口道：“这么说来，当初你培养原初魔女，就是为了享用祂的床上价值？”

白造作为魔药体系的传播者，最早一批通过服用魔药成为高序列的非凡者，基本上使用的都是白造提供的魔药配方。

原初魔女作为魔女途径最早，也是唯一的一位真神，自然也不会例外。

“咳咳！”真造骨雕猛地咳嗽了一声，像是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缓过气来后，明显气急败坏地说道：“诡秘，你这是在污蔑我的名誉，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培养一位天使就为了享用床上价值。”

“是吗？可我记得你是堕落的象征啊？培养一位天使用于享乐，不是挺符合你目前的定位吗？”克莱恩撇了撇嘴，对真造的争辩不以为然。

不过，他对白造培养原初魔女一路成为天使而感到惊讶，他原本还以为，原初魔女在第三纪只是序列三的不老魔女。

同样，他也为原初魔女直到成为天使，也依旧没有改跳猎人途径做回男人事情不解。

如果原初魔女在第三纪只是序列三的非凡者，那么为了不老魔女的漫长寿命，没有改跳猎人途径很正常。

性别再重要，也没有寿命动人。

可既然祂有机会成为天使，又为什么没有改换至猎人途径？总不可能猎人途径天使的非凡特性都有主了吧？

“咳，现在是现在，过去是过去。在培养奇克的时候，我还是光明神，是所有人类一同信仰的正义之神，和现在不是一回事。”真造骨雕有些尴尬地说道。

它完全没有料到，自己说过的话居然变成了回旋镖，砸在了它的头上。

“是吗？”克莱恩的语气颇为意外。

“当然。”真造骨雕信誓旦旦地说道。

真造骨雕现在的姿态，像极了人过中年的老男人，指着年轻时英俊帅气的照片，告诉其他人，啤酒肚是意外，照片里年轻英俊的他才是自己真正的模样。

克莱恩思量片刻，语气有些戏谑地问道：“那么正义之神，既然不是为了魔女的床上价值，你当初培养一位初始性别为男的魔女途径天使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当打手吧？”

“当然不可能。”真造骨雕先是反驳，随即开口解释道：“我发现当初发现，魔女途径的非凡者在序列七的时候，就可以变性为女人。”

“那时候，我正头疼该如何处理非人类的信徒。你也知道，那时候，我宣称的教义是智慧生命平等。只要信仰我，就算是不死生命，是非凡动物，也有种群延续，不被人类灭绝的理由。”

“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人类信徒和非人类信徒的争斗，他们之间不仅有外表上的明显差异，而且种族之间也没有沟通的渠道。”

“人类、精灵、巨人、吸血鬼倒好解决，外表上或许有些差异，但没有生殖隔离，还算得上是同一物种。”

“魔狼、巨龙、异种和不死生物就比较麻烦了，和人类之间根本就没有沟通的可能。”

“后来，我注意到魔女途径的异常，开始考虑，能否通过魔女途径的魔药，把一部分非人类信徒转化为人类。”

“然后，原初魔女就被我选中了。一路培养到天使，最开始是作为样本，研究种族和形体的改变会不会产生异常……”

“那你研究结果呢？”克莱恩听到这里，忍不住发问。

“没了。”真造骨雕耸了耸肩，语气略显无奈地说道：“我的研究还没有完成就陨落了，然后就是大灾变，人类信徒都死得不剩十分之一，非人类信徒基本上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