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到了第五纪，虽然最初和原初的意志在消退，但屏障的力量也在消退。祂们不需要面对原初意识的困扰，但外神反而成了新的问题。”

“外神们可不会放着地球内部神灵完成相邻途径和源质的整合，而什么都不做，比起存在于非凡特性之中的最初意识，活着的外神只会更危险。”

“第二纪，非凡生物们用一个纪元的时间，都没能完成对魔药体系的探索，从真神到旧日的差距，只会比凡人到真神的差距还大。”

“毕竟魔药体系还有第一块亵渎石板可以参考，而第二块亵渎石板上，所记载的，成为旧日的配方却并不全面。”

“而且三神可没有一个纪元的时间，去完成相邻途径和源质的整合了。”

“到了现在，你已经是距离‘原初’最为接近的了。”

“不管是太阳、风暴，还是知识，祂们既不曾接触源质，也不曾执掌相邻途径唯一性。如果精灵王和‘空想之龙’活过来，或许对你的本体还能有些威胁。”

克莱恩在白纸上回答了自身的想法，他个人更确实赞同，‘空想之龙’和精灵王距离“原初上帝”更近。

“空想之龙”安格尔威德疑似曾执掌过“白塔”唯一性和“空想家”唯一性，而且还留下了能够部分调动混沌海的负面人格。

精灵王苏尼亚索列姆更是曾对阵还是远古太阳神的白造。

即使彼时的远太兼领了“太阳”、“倒吊人”双途径，又放牧了“错误”唯一性。精灵王也能不落下风，没有在同白造的战斗中失利。

精灵们还特别画了幅壁画，把祂和远太对战过的历史记载了下来。

真造骨雕赞同道：“确实，不讨论实力，只讨论和‘原初’之间的距离，苏尼亚索列姆和安格尔威德都比奥塞库斯、列奥德罗和赫拉伯根更近。”

说完，真造骨雕又纠正道：“现在，我的本体并不能利用‘混沌海’，那只会让祂再度遭到源质的侵蚀，除非有第一块亵渎石板，又或者是第二块亵渎石板作为依凭。”

“我们还是聊聊清除外神爪牙的事情吧，跑题太远了。”见真造骨雕聊起了亵渎石板，克莱恩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在白纸上写道：“既然你曾经执掌了全知全能的五条途径，我想，你应该了解如何制造相应的高级符咒吧，把对应的神秘学知识给我来一份。”

克莱恩考虑过自己索要制造高级符咒的方式，是旁敲侧击的套话，还是互惠互利的交换，亦或者用“我有一个眷者”搪塞。

最后，克莱恩决定直接要，这比较符合他的人物形象。

“诡秘，你是准备转途径到罪犯搞抢劫吗？”真造骨雕咳嗽了几声，它都还没有从商业互吹当中回过神，结果就被诡秘勒索了。

感情之前那些吹捧，是在这等着它啊。

“抢劫哪有这快？”克莱恩在白纸上如是写道：“赶紧的，不要告诉我，你连高级符咒的制造记忆都没有。”

“有倒是有，不过相应知识止步于序列三。”真造骨雕如是说道。

“序列三也没关系，都给我来一份。”克莱恩在白纸上如是写道。

他倒不觉得真造骨雕会卡着符咒制造方法不给，虽然不知道真造骨雕在回归现实世界之后，都给本体转送了什么消息。

但清除了真造骨雕身上混沌海污染的事情是实打实的，只要真实造物主还打算借助源堡维持精神状态，那就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计较。

就像他在塔罗会上和“倒吊人”、“正义”聊天的时候，也从来都不介意告诉他们一些有关于神灵的秘密。

那些隐秘知识，在他看来算不上什么。，

真造骨雕叹了口气道：“好吧，‘黑骑士’对应的符咒有‘灵体之刃’……”

真造骨雕将全五家止步于序列三的高级符咒统统讲了一遍，听完了具体的内容，克莱恩也感觉到了灵性的消耗隐隐接近极限。

他果断将真造骨雕丢回那间现代化房间，让它去人工智能机器人一起玩去。

在那间现代化的民居之中，真造骨雕没有直接吩咐人工智能机器人做些什么，而是遥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沉默。

隔了许久，真造骨雕这才开口，低声自语道：“站在胜利者的那边吗？也难怪，他都已经清楚亚当就是“我”的神性面了，做出这样的判断也不奇怪。”

“但本体是怎么想的？接收了我发去的讯息，居然还没有补足缺乏的序列知识，也没发来指示，祂在想什么？”

“我现在就像是用婴儿的脑袋思考成年人的问题，只感觉到累。”真造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