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柏知瞳孔缩小但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着动不了。
“噗。”
血液喷出的声音伴随着肌肉纤维被割断的咯咯声传来,胳膊似乎正在被一把钝掉的锯子锯着,两条胳膊没了知觉,空气有些稀薄,被痛觉疯狂刺激的柏知感到有些窒息,她调动全身的力量呼吸但却依然没有改变。
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温柔而病态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固定住她的身体,那些一寸寸地摸过她皮肤,她感到不适,终于是成功地稍稍挪动了一下却感到脖子上一凉。
气管被堵住,柏知彻底慌了,她想要发出尖叫但堵住气管的东西一点点向上延伸最后冒出了她的嘴。
“亲爱的…我……”
黑暗中传来一阵空洞的回响,但话只说了一半,柏知的眼前一晃又回到了院长室,但其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身上的疼痛感慢慢消失,柏知定睛看向周围才发现院长办公室开满了花,刘二狗仍是站在原先的位置,他手上的木棍变成了一朵玫瑰花,尖刺扎破了他的手,乌黑的血滴在地上却是消失不见。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头,凌乱的黑发从指缝中冒出,胡乱地垂着。
柏知余光察觉到书架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转头朝书架看去却被惊的一时说不出话。
那墙上挂着的是一个女人,她的胸口被刘二狗手中的玫瑰刺穿,身上穿着病号服。
她的胸口没有血液,只有几朵开的正艳的玫瑰,就像是一副画,美得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