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使她的攻击擦着自己的身体过去，几个来回下来柏知都有些怀疑人生了。

当然，不排除她自己速度还是太慢了。

“那哪能呢？”德笑眯眯地看着柏知异化过的看起来十分吓人的手，“放心，能用这个技能的都命大，况且我这已经给你把精神污染效果去了。”

“技能会重复？”柏知忽视了下半句话，但德摇了摇头表示不会。

“每个人的技能都是按照他的本性来的，”德蹲了下来，看着柏知，“所以说不定你背地里是个变态也说不定呢？”

柏知嘴角抽搐着抬起头，“......啊？”，德由黏液组成的脸看不出表情，但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笑意。

柏知有些不知道如何接话，便重新开启了一个话题：“话说你算是系统吗？”德摇摇头，又是用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语气道：“不是哦。”随后托腮看着柏知，柏知被那张没有五官的脸盯的有些发毛，但同时也有一种惊悚的熟悉感。

脑笼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僵硬，德没有再作其他的解释，柏知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话题。

突然，一个狗血的想法从柏知脑中钻出，她咽了咽唾沫，张开嘴：

“你不会是我以前认识的哪个熟人吧？”

德的头抬起来了一些，似乎是有些错愕，随后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肩膀抽动，似乎在笑。

德笑了快有半分钟，随后他停下来，再次开口：“我该说不愧是......你吗？”柏知满脸写着我不知道啊。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该走了。”德站起身，下意识朝鼻梁上推了一下，停顿了一下又开口道，“刘二狗能信，跟他组队你的待遇差不到哪去的。”

不等柏知回答，柏知就感觉眼前一黑，视线一晃就回到了人群中。

她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拍上了她的肩膀。

“快点，走了，有麻烦要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