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明把五根手指都掰断后才想起正事，见哈德威克都要晕了，给了他一脑瓜崩，然后问：“抱歉，忘了掰一根问一次了，凶手是谁？”

哈德威克心底把叶成明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你丫倒是问啊！

叶成明掰断第二根手指时他就打算说了，结果叶成明愣是一次都没问，五根手指都给掰断后才来说忘了。

我忘你个奶奶的腿！

“我，我说！”

叶成明略带可惜的叹气，还想试试掰断腿呢，看见叶成明这个可惜的表情，哈德威克赶紧说出凶手：“埃里克·李约瑟。”

听到外面打架的声音，叶成明对哈德威克说：“感谢你叫的那么大声。”

“不敢了。”

叶成明笑着说：“我是真感谢。”

我是真感谢你，你要不叫的那么大声，这次不就平平淡淡结束了，那多没意思，多少得给蝙蝠侠找点事做。

谁叫他审问我的！

谁叫他不借钱的！

“大哥你不去帮忙吗？”

叶成明给他解释：“我就是为了看乐子才让你有机会叫那么大声的。”

如若不然，他大可以开始就掰断哈德威克的下巴，让哈德威克叫不出一声，然后用手写出凶手名字就好了。

“你俩有仇？”哈德威克眼前一亮，这两人还有私仇？

叶成明明显是不想让蝙蝠侠好过啊，那岂不是可以借机分裂他们。

“我完全可以帮大哥你解决他。”

“你还不够格。”叶成明摇摇头，你个黑帮老大算什么，还解决蝙蝠侠？

哥谭黑帮教父，法尔科内来了都解决不了，更何况是你。

“另外你话太多了。”

叶成明说完给了哈德威克一手刀，让他晕过去，然后走出卧室，靠着墙看蝙蝠侠打架。

“你就干看着？”

蝙蝠侠动手之余还能注意到楼上的情况，看起来游刃有余，叶成明听到蝙蝠侠的话后，点了点头，确实不能干看着，于是举起双手挥舞：“加油！蝙蝠侠加油！”

蝙蝠侠差点一个踉跄摔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叶成明这么理解干看着的。

好在人数不多，蝙蝠侠很快就结束战斗了，走回楼上，与叶成明面对面：“你看我陷入苦战你很开心。”

“这话说的。”叶成明摆摆手，然后露出恶劣的笑容：“那是相当开心！”

“我就一个普通人，帮不了一点忙。”叶成明摊开双手，他普通人一个，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只能在一旁当拉拉队。

叶成明笑着拍拍蝙蝠侠的肩膀：“再说了，蝙蝠侠可不会输给这种小混混。”

蝙蝠侠拍开叶成明的手问：“打探到什么了？”

“凶手是埃里克·李约瑟。”

蝙蝠侠颔首，也不枉费我在外面累死累活，总算是打探到有用的消息了，蝙蝠侠接着问：“住哪？”

叶成明愣了一下，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没问。”

天地良心，这回是真的忘了，不是真要给蝙蝠侠添乱的。

蝙蝠侠越过叶成明，看见晕了的哈德威克，没时间打醒他，重新审问了，蝙蝠侠转身离开，打算回去后利用韦恩集团来调查李约瑟。

蝙蝠侠走了，叶成明也就没兴趣待在这里，跟着他从窗户跳下去，见叶成明还跟着自己，蝙蝠侠回过头，语气低沉的警告：“别跟着我，我要回去休息了。”

叶成明看了眼天空，月亮确实在下降了，哥谭的夜晚即将结束，也难怪蝙蝠侠要回去休息，可叶成明依旧不信，蝙蝠侠又不是只会在夜间行动，于是耸耸肩说：“我看你回蝙蝠洞我就走。”

“你到底跟踪我多久了？”蝙蝠侠惊讶的看着叶成明，连蝙蝠洞都知道了，怎么感觉叶成明要非常了解蝙蝠侠呢？

可明明叶成明昨天才到哥谭，才遇到他的。

叶成明笑嘻嘻的解释：“我可是才来一天两夜，怎么可能跟踪你。”

他对蝙蝠侠也没有多了解，也就是知道他面具下是谁，多疑，聪明，有钱，以及他的经典对手。

蝙蝠侠坐上蝙蝠摩托，见叶成明还要跟着，蝙蝠侠掏出抢对着叶成明脚下开了一枪。

“砰！”

“如果你再跟着，别怪我开枪了。”

叶成明非常诧异，震惊的看着蝙蝠侠，不敢相信的说：“你居然有枪？”

蝙蝠侠不是不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