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使用这块令牌,需不需要先向族长报告?”老者看着冥水幽,问道。
他眼神忧虑而忠诚,他担心冥水幽会因为冲动而惹祸上身。
冥水幽冷冷地摇头,“不用。”
老者闻言,立刻明白了冥水幽的意思,躬身离去。
“云暮迟,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那般羞辱本小姐!”冥水幽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之色。
“主子,不好了!”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侍卫焦灼的呼喊声。
冥水幽脸色骤然一变,心中一惊,难道出了什么事?她转身,朝着外面快步走去。”
……
夜半,月色如水,星光稀疏。
月光洒在云暮迟的脸上,映出她那半张金色的羽面。
这是她用大鹏鸟的羽毛制成的面具,看似柔软,却锋利无比,既是伪装也是武器。
她静静地立在琉璃屋顶之上,眺望着皇宫最南端那座琉璃屏风环绕的云端楼阁。
那里是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也是她今夜要闯入的地方。
天机阁,既神圣又神秘,却也饱含危机。
曾经的人们都对天机阁充满了敬畏和崇拜,因为那里是沧溟帝国最高的权威和智慧的象征。
然而……现在的云暮迟已不再属于那里!
云暮迟手指紧紧地抚摸腕上的手镯,这是她母亲在她出生时为她戴上的,也是她作为大祭司之女唯一的寄托。
她心中有着难以言喻的情绪,回忆如刀割般痛楚,仇恨如火焚般炽热,期待如风吹般不安。
云暮迟一双漆黑而深邃的眸子凝视着那座楼宇,仿佛想穿越时空回到过去,回到那些曾经美好而幸福的日子。
母亲那既温柔又坚强的笑容,和母亲一起在花园里玩耍,或是在书房里读书的日子。
那些曾经美好而幸福的日子,现在却成了她心中最深的伤痕。
不知何时,天空忽然变得阴沉无比。
冷冽的雨滴啪嗒啪嗒地落下,打湿了她的羽面和衣服,同时也浸湿了她的心。
云暮迟凝视着漆黑的天空,低声说道:“我回来了……”
她声音中透露着深沉和悲伤,却又带着一丝坚定而决绝。
她回来了,但不是为了重温旧梦,而是为了寻找真相,为了复仇。
她回来了,就像一只凤凰涅槃重生。
云暮迟的母亲,乃是沧冥帝国最尊贵,也是最受人敬仰的大祭司。
即便从前的帝君和如今的女帝在她面前,也要礼让三分。
然而......
“小心!有杀气!”琥珀急切地声音将云暮迟的思绪拉了回来。
夜色中,数道银光如利箭般呼啸而来,一根根凌冽的银针如同暴风骤雨。
云暮迟没有犹豫,立刻从屋顶跃下,躲避着银针的攻击。
她身形灵巧,如同一只猎豹,在雨中穿梭,不断变换方向。
漆黑的夜色下,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忽然打破了寂静。
那是一个男人发出的,充满了恼怒和不屑。
“小姑娘不赖嘛,我的攻击都能避开,那…这一次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抛出手中的暗器。
这一次,银光更加密集,更加猛烈。
它们像是无数条银色的闪电,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惊人的弧线。
云暮迟发现,这次他抛出的根本不是银针,而是龙纹造型的独特暗器。
那些暗器形如小巧的飞龙,在空中变换着方向和速度,向着云暮迟扑杀而去。
然而,云暮迟发现除了发出暗器的人外,还有另一个人在场,但她无法确定他的具体位置。
这对她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一个小姑娘,一个没有武力值的灵兽,真是搞不懂,对付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让我们两个一起来?”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中充满邪肆。
“不过,小姑娘,看在你我有缘的份儿上,就不让我那残忍冷血的二弟动手了,好歹能给你个痛快点儿的死法”
刺客语气中透着自信和轻视,仿佛已经将云暮迟视为死人。
云暮迟眯起眼睛,目光中浮现出一抹冷厉之色。
她的身形宛若一枚离弦之箭,朝着刺客的反方向飞跃而去。
“想走?没门!”那刺客紧跟在云暮迟身后。
“小暮暮,这是要逃?可就你这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