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前的试验数据需要重新测算了，然后他现在想搞事，已经有舰队去海事局商讨更改防区的事了，大概明天就到了，最迟下午能出结果，需要你帮忙探查她们的布防图，进攻路线。”

通讯器的天线逐渐弯成一个?

没记错的话言哲华指挥官的港区是净化者负责的吧，为什么是观察者联系的她，然后以前的数据有问题，见鬼了，净化者的实验场怎么又跑bug了，还是指挥官的数据误差引起的。

“重启。”

电脑重启可以解决世上大部分的问题，再不济可以释放脑子里缓存的各种废料。

“罪不至此啊，净化者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看在她辛辛苦苦工作的份上……

恢复出厂设置吧。”

“……”

毕竟是净化者的老妈子，说说而已不可能真这么做，吊起来抽一顿就差不多了，虽说净化者已经跑了三位数并且即将突破四位数的bug，好歹也是实验机关的一员大将，能进实验机关的不能没有脑子，这，先留着吧。

bug能找出来也是件好事，说明她们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误差，根源。”

先看看是怎么跑出来的再决定要不要把净化者革职了。

“还记得前几天突然出现的时空波动吗，经过定位排查后可以确定来自于言哲华指挥官的港区，他刚好就在这几天出现。

不仅如此，我已经观察过，他确实和那群舰娘建立起了契约，但还没有完全觉醒心智网络。

不，他的心智网络甚至可以说刚刚诞生，我非常确认这一点，但舰娘身上的气息与之同源没有任何掺杂，这确实是她们的指挥官，并非伪装。”

“…时间…驳论？”

指挥官首先是要有心智网络才能进行建造和契约，其次心智网络也要足够强大才能契约更多的舰娘，如果是舰娘从建造之初便契约的负担自然要小很多，舰娘的成长会反哺心智网络，这也是为什么指挥官能有那么多舰娘了。

但如果要让一个还没心智网络的指挥官契约舰娘，那只能以舰娘为主从生命之初，也就是受精卵开始契约养成，在这个世界还未崩坏的时候研发的技术，但本质上也是用舰娘的力量为指挥官提前构筑一个心智网络。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关键在于舰娘和塞壬是同出一源的，舰娘在出生的时候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信息编码，里面记录着她的平生，包括是怎么出生的，建造还是打捞，甚至就算是打捞也会记录该战役由哪位指挥官主持。

言哲华指挥官的心智网络与世界崩坏前的那种技术无比相似，但港区的舰娘基本都是建造出生的，她们信息编码与指挥官是同源的。

就像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

塞壬可以直接排除穿梭时间的未来人这个bug，她们自己就是玩弄时间的好手，时间是唯一的，任何的穿梭不能够闭环的话，那也仅仅是相似的两条线。

无论未来的指挥官多少次回到过去，他的舰娘也绝不会是凭空契约的。

“……倒果为因？”

构建者在经过长时间的计算后给出这个答案。

但是，结果呢？

倒果为因不是凭空想象，祂是直达终点，前提是有这个终点可以抵达。

言哲华指挥官必然拥有过舰娘，他的港区一如当下，强盛、如日中天。

他必曾丢失一切，于此刻回归！

他的港区必然辉煌，最后在某刻陨落。

不曾拥抱，枉为空谈。

不曾丢失，如何颠倒。

这意味着有实验场地消失了，而她们却无法观测是如何消失的，甚至没有任何的记录，塞壬的历史在某一刻被丢失了。

“这真是令人惊讶的可能，搞不好我们都已经‘死’过一次了。”连同主机上传的意识。

“……”

构建者有些麻爪了，原以为只是给净化者擦屁股，这个世界离崩坏，又近了。

“他，还剩多少。”

经历崩坏后还能倒果为因的人，崩坏，搞不好，能成！

“不知道，看不出，言哲华指挥官现在就像个分不清游戏和现实的小孩子，他好像还在梦里，却又能清晰看着所有。

现在还在海上大冒险呢。”

事情好像更糟了，又好像迎来转机。

“继续试验，在保证言哲华人身安全的前提下适当引入变数……包括‘来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