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周国梁就把郑暖暖从被子里给揪了出来。
“周国梁,你干什么碰我,你给我滚蛋。”郑暖暖想到昨天他和别的女人在屋里约会的事,她就觉得这个男人恶心。
周国梁没有说一句话,揪着郑暖暖胳膊处的衣服,便狠狠的一耳光甩在了郑暖暖的小脸上。
这一巴掌把郑暖暖打蒙在了床上。
呜呜的哭声回荡在整个楼层。
周国梁坐在沙发上任凭她哭着。
哭声停止后,只见郑暖暖捂着自己的左脸,光着脚就要跑出酒店。
周国梁见后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一把就给郑暖暖推倒在床上。
郑暖暖看见周国梁布满血丝的眼睛怒气冲冲的看向自己,她只觉得大事不妙,坐在床上再也不敢动一下。
周国梁转身拿起电视遥控,打开本市新闻频道。
郑暖暖通过电视,看见哥哥他们和一群人在打群架,场面一度十分危险。
“这不是昨天的酒吧吗?哥哥他们在酒吧为什么会打架?难道哥哥他们是为我打的群架?”郑暖暖疑惑的看向周国梁。
“今天死也让你死个明白。很疑惑是吗?为什么我们能出现在酒吧里?还带着几十个兄弟和别人打群架?”周国梁铁青的脸色看向郑暖暖。
“昨天你离家出走,我和所有的兄弟们找你找到凌晨两点半,终于在这个叫逍遥酒吧的地方找到了你。就当我带你走的时候,那个一直和你聊天的男人挡着你不让我带你走。最后兄弟们和他们那些人为了你打起了群架。三个兄弟因为你受了伤,现在还在医院接受治疗。要不是派出所里的警察赶来,事情发展成什么样不敢想象。到时候不知道又有多少个兄弟为你受伤。”周国梁一字一句的描述着事情的经过。
郑暖暖听了事情的经过后,坐在床上低着头,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似乎在等待着周国梁的进一步处置。
“上午八点,会在会议室里,在所有兄弟们的面前对你进行家法处置。你要走,我不会拦着,现在就可以走。但是家法一定得执行,你走后,我会替你承担家法的处置。是我自己遇人不淑,让兄弟们受伤,该打。你想走就走吧。”周国梁转过身去不去看郑暖暖一眼。
“我现在不会走,要走也得受了家法之后再走。不就是执行家法嘛,我心甘情愿受着。我对不起兄弟们,该打。在哪执行家法?我去。”郑暖暖大义凛然的问道。
“虎子,把你大嫂带到会议室,召集兄弟们现在全部去会议室集合。”周国梁在门口命令道。
“大哥,您这是要?”虎子壮着胆子问道。
“对你大嫂执行家法。”周国梁盛气凌人。
“大哥,大嫂她那么瘦弱,是受不住家法责打的。”虎子替郑暖暖求情道。
“瘦弱,瘦弱就不用对自己的错误负责了吗?瘦弱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瘦弱是免除责罚的借口吗?”周国梁怒吼道。
“把她带到会议室去。”周国梁又一次命令道。
虎子没有办法只能把郑暖暖带到会议室,等待周国梁的发落。
五十多个兄弟整齐的站在偌大的会议室里。说是会议室,其实这里是惩戒室,不管是谁违背了帮规,都会在惩戒室受到马鞭的责罚,包括周国梁在内。
六年前在这个惩戒室里,周国梁因为与人斗殴,险酿大祸。被爷爷周广霆抽打了50马鞭。虎子到现在还能记得周国梁被马鞭抽打时的歇斯底里的痛不欲生的叫喊声,还记得周国梁被马鞭抽打到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样子。
虎子回忆着那段不堪的往事,同时又在担心郑暖暖能不能承受的住马鞭的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