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 嗯嗯……"
一直到那个轻柔的吻为止一切都还在上官浅的掌控中。
然而男人很快便拿到了主动权,他描摹着她的唇形,他用力到她喘不过气。
宫商角:" 别胡闹……"
一吻毕,他的眼中也蒙上了情欲的颜色。
上官浅刚想出声诘责他的粗鲁,却猝不及防撞上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就像一只餍足的猫,这是第一次她在宫尚角眼中看到幸福。
他和自己太像,在外人看来野心勃勃,冷漠无情,因此她太懂他,越是冷漠的人越难感到满足,可此刻宫尚角的眼中再难见锋芒,唯有柔情。
她自己呢?她的心跳已经给了答案
上官浅:" 夫君,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看向男人,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细作爱上她的目标下场会很惨的,她明明知道,却还是一边挣扎一边享受着沦陷。
宫商角:" 我也没说什么,难道怪我占了你的便宜。"
他的语气太温柔,像往常一样替自己拭去眼角的泪。
他不会知道此刻她内心的煎熬,总有一天,她会背叛宫尚角,到那时依靠这点爱意又能支撑多久。
过了这半月,还有下一个半月,她一日是无锋人,便永远是他的敌人。
上官浅:" 夫君莫要拿阿浅打趣,我…我就是不敢再乱吃东西了。"
那又怎样?在那之前,就让她永远困在与他编织的美好梦境中吧。
就像这样, 他会为博她欢心,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她只做他一人的小兔子。
宫商角:" 知道就好,在冰池里泡了这么久有没有好点。"
他笑着捏了捏女子微鼓起的脸颊,她就乖乖的去蹭他的手。
宫尚角觉得自己大概是练功练的走火入魔,明明是极轻极柔的动作却因为是她做的,便被自己无限放大。
他难耐的滚了滚喉结,依依不舍的离开那柔软的触感
宫远徵:" 哥哥!"
正在气氛诡秘之际,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
宫远徵在宫商角面前一向豪放惯了,没有听到房内人的回答便抬步欲进。
上官浅正在慌乱之际,就感觉腰间多了丝微凉触感。
宫尚角虚搂住她的腰枝,一个用力便带着她离开了冰池。
整个过程发生的太快,男人的手蒙住她的眼,让他在自己耳侧呼出的热气,伸手抵住的胸膛都像催化剂。
要不然明明已经被压制下去的燥热感又怎么会席卷全身。
宫商角:" 别出声…"
她感受到温暖的布料裹住了身体,他的声音让人安心。
宫远徵:" 哥哥,你在哪里?"
宫门刚发生了让人焦虑的大事,哥哥怎么能在这种时刻不见。
就在他决定不顾哥哥事后责罚也咬牙越过屏风,进入更私密的区域时。
宫尚角只着一袭玄色里衣出现于屏风前,一条手臂横在他身前,凤眸斜睨着他。
宫远徵也知道哥哥不喜欢在练功时被打扰 ,因此哥哥生气是应该的。
奇怪的是,哥哥此刻表情微妙,说慌乱谈不上,只是脸上的红晕出卖了他强装的镇定。
哥哥明明练的是至寒之功,看起来怎会这样虚浮。
宫商角:" 什么事?"
宫尚角整个身躯斜靠屏风,将烛光照映下那抹若隐若现的倩影遮了个彻底。
最初上官浅还会感到尴尬和紧张,然而宫商角表现的比她还敏感,她便生出了恶劣的想捉弄他的心思。
与是,空旷的房间蓦然响起女子细弱的咳嗽声。
宫远徵明锐的向哥哥身后的屏风处望去,他敢肯定刚刚那奇怪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宫远徵:" 什么声音?"
宫远徵说着就要过去一探究竟,却不想被宫尚角一把抓住了衣领。
宫商角:" 猫而已,远徵弟弟要说什么事?"
宫尚角无奈的向后望去,却见那只“小猫”正在偷笑,一双杏眼弯成了月牙。
她笑的太好看,以至于他又忘了发火。
宫远徵:" 哦?哦……"
宫远徵更加深了对哥哥此刻状态的怀疑,要不然怎会编出猫这样的离谱借口。
肯定不是猫,那是什么呢,他好想问,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