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没有防备,即使水刚及肩膀,还是让她内心惴惴,本能的扶着男人结实臂膀。
而这动作恰好方便他加深那个吻。
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上一次宫尚角还很生涩的吻技,短短时日竟提升到了不同境界。
口中空气被他掠夺,舌尖都有些发麻,任谁也受不了这样的攻势,她也不再和他暗中较劲,一退再退。
宫商角:" 阿浅,我想…"
他微眯凤眼,单手去解她发带,动作缓慢暧昧极了。
即使他没再说后面的话,上官浅也懂了他的意思,这属于她给自己挖了个坑。
她的秀发犹如荡漾开来的水中烟火绽放他眼底,又像深邃勾人的海藻缠绕他指尖。
夜还很长,宫尚角想他有的是耐心,不似前次的,只做到这,也让他不由得满足喟叹。
上官浅:" 夫君,我刚刚好像听见了远徵弟弟的声音,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她还记着上次浴池勾引被宫远徵撞见的事,再说她都不知水中也可以做那事,不由得就希望找个理由让。
宫商角:" 你是我妻子,有什么不好,远徵弟弟就算来,我也不会让他进的。"
他轻笑着看她慌忙躲闪的模样,即使欲火难忍,还是摸了摸。
宫商角:" 还是说,你讨厌我?"
他说到这,垂下了头,脸上的委屈失落惟妙惟肖。
上官浅:" 那怎么可能,只是我还没听过水里可以,可以…"
宫尚角看向上官浅听了那话急切否认的情态,唇角不由自主勾起了笑。
要说装,可不是只有上官浅会。
宫商角:" 我也没试过,你可是我的第一次,我的唯一。"
他额头抵上女子的,滚烫的和微凉的一瞬交融,他们都默默感受着对方的温度,轻嗅蕴含其中的爱意温柔。
上官浅:" 那刚刚的赌约可还算数?"
上官浅眼闭起,说到底她也不排斥,只是哪能这么容易就满足他。
宫商角:" 自然,铁链的事是我的错。"
一想到她脚踝红痕他就恨自己当初太过冲动,哪怕是无锋细作,哪怕伤了他,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她倒向自己这边,可偏偏选了最愚蠢的一种。
上官浅:" 夫君这样轻易的答应,不怕我逃跑,或是做出对宫门不利之事吗?"
他完全信任自己,她该高兴吗,怎么心这样疼呢。
宫商角:" 你逃跑,那么我放你自由,有我在一天,你可以随心而动,有我在一天,你不可能对宫门做不利之事,这样,你还离开我吗?"
他说这话像是叹息,像是祈求,却是坚定热烈,他多想让她能深信不疑自己的爱,为此,他违抗本能,亦不惧剖开自己给她看。
上官浅:" 我…"
理智上她应该假意迎合他,欺骗他,可情感上,她很难演下去。
宫商角:" 不要现在回答我,今日是上元节,就这样陪着我吧。"
她不答,他便不逼她,对于一个自小颠沛流离的人来说,他给的温暖岂能朝夕间融化坚冰
他或许没有那么多温暖,但他比她坚强,比她想的更有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