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坐好,咱们继续讲故事吧。”陈苓归笑意盈盈的拉着柳夫人坐在了上座。踢了一脚柳攀,“啊,不好意思啊,柳大人,不小心踩着您了,您大人有大量不会生气吧。”
“哼!”柳攀爬起来狠狠甩了一下袖子,坐在了主位下面,“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陈姑娘,做事要有证据啊!”
“咳咳,”陈苓归从怀里拿出一张纸,“虽然柳大,柳房祈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当然也不是柳大人的私生子。当年柳夫人生完第一子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可以知道吗?”
“想的……”
“我当年生产的时候,还在岭南老家,夫君刚刚调去京城,生完祈儿之后昏睡了几日,并未有什么异常,夫君也是祈儿满月才从京城回来。”柳夫人并未觉得生产之后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样看确实没什么异样,那我们接着聊。”陈苓归对着一脸禁止的柳攀笑笑接着说,“那夫人是在柳房祈一岁的时候去的京城对吧,也是在路上遇到的赵家商队,救了你们母子之后一同去的京城?”
“这不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有什么好说的,故弄玄虚。”柳攀听到这里已经全然放松,跷起了二郎腿。
“柳大人莫急,这不刚开始吗?”陈苓归拿出一枚玉佩,交给柳夫人,“这可是赵夫人那日送你的玉佩?”
“这玉佩?这玉佩,我的那块刚到京城就不见了,还有一块只有赵家有,难道你是赵家大丫头?”柳夫人很激动,看着玉佩激动的流出来眼泪。
“夫人别激动,我姓陈,不是赵家人。只是,我在柳府捡到这枚玉佩,夫人不觉得奇怪吗?”
柳攀狠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陈苓归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夫好心救你们一命,原来是一群毛头小贼,真是瞎了眼了,来……”
陈苓归拿着匕首在眼前晃了晃,又用桌布擦了擦,柳攀就整理了桌子上的茶具坐下来。
“柳大人继续说呀,怎么不说了。”她还在把玩手里的匕首。
柳夫人赶忙开口,“陈姑娘,你继续讲。这玉佩不是赵家那枚,难道真是我当年丢失那枚?”
“不知道,这枚玉佩在偏房井底捡到的,谁扔下去的谁心里清楚。”
柳攀也不再看柳夫人,也不看陈苓归。柳夫人开始绝望的看着柳攀。
“该问你了,柳大人,不知道您是叫柳攀,还是柳潘?”陈苓归饶有兴致的问。
“陈姑娘,您今晚的闹剧够了吗?”柳攀奸笑的看着陈苓归,眼底的狠厉隐藏不住。
“那就当我问够了吧,既然柳大人不想说,小女子只能改日和夫人一起去找真相咯。”说完站起身整理了衣摆,拉起柳夫人就要走。
柳夫人显然没有回神,人僵硬的就跟着陈苓归走了。
门外三丈外站了几排侍卫,回到客房的一路上都有三三两两的侍卫在来回走动,客房门口密密麻麻站了一排,柳匀站在客房门口,笑眯眯的看着陈苓归。
“怎么,柳管家,您半夜来关心客人的休息吗?”她也不看柳匀,看向侍卫,“挺热闹啊,大户人家过节果真热闹。”
柳匀收回了笑,“姑娘说笑了,不知道您半夜拉着我们夫人去干什么呢?”
“夫人和我们一见如故,叙叙旧,让一让。”陈苓归推开挡在门口的几人,进屋之后重重的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