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过后,还是没有等来符邛和苏梵。
有白商作陪,这顿饭吃的也算开心。
吃完之后就告别了白商又回到了五楼,她站着那次可以从六楼看到五楼的地方,仰望着六楼,里面星星点点晦暗不明。
苏梵房间内水声一片,符邛房内漆黑一片。
她站在五楼走廊处,头抬的酸了,就低头看了看门口来往的人群,门口有几个穿金戴银的男子,在和门口的侍卫争执。
他们几个双手比划,嘴里说话很用劲,离的远看不清,但是感觉有唾沫在他们交谈的空气里飞。
因为没有消遣方式,她又睡不着觉,就把他们当成八卦在看。突然身边出现一个黑影,伸出手,露出手心里面的瓜子。
他说话时候的尾音夹杂了笑意,像羽毛一样勾住了她的心神,“看热闹要不要来一把瓜子?”
陈苓归接过他手中的瓜子之后,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揭开了她鼻子上的纱布,检查一番之后,“你这鼻头快比鸡蛋一样大了。”
陈苓归幽怨的看着他,一边嗑瓜子一边嘟囔,“可能鬼域的地有毒吧。”
符邛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头,刚开始的刺痛让陈苓归惊呼一声,然后就是源源不断的暖流在鼻头处循环流动,感受到了痛意消逝,留下了鼻尖的温热。
“多亏了身边有一个医术高明的人啊,太方便了!”她将瓜子分了一半给符邛。
问他,“鬼域有一片荒野,我和苏梵回来的路上经过那里,看到蛟龙的骨架了,不会是你打死的吧!”她崇拜的看向符邛。
符邛用手接着瓜子壳,“那不多亏了你们两个的配合,我一个人只有被它打死的份。”
“我想回去了,我算是看清了,这里没一个好人,还到处都是危险。”陈苓归愤愤道。
符邛很是惊讶,他警铃大作,“你都知道了?”
陈苓归茫然道,“这里一不小心哪里都可以到鬼域,那个柳依婷,我真是白可怜她了,要不是我那会睡觉浅,睁眼看见她推我了,我到现在说不定就死了。”
符邛叹了口气,“那家伙,什么都不如你,也就心眼比你多,我就知道你能解决。”
陈苓归瞪着符邛,眼神威胁他,“所以,你早就知道她不是好人?你瞒着我?”
符邛微微一笑,“不是呀,还有苏梵也是早就知道。”
“……”陈苓归把瓜子都还给了符邛,“我就知道,路边捡的人都不可以深交,我要一个人回家了,你们两个自生自灭吧!”
说完气吁吁的就假装要走,符邛赶紧阻拦,“那可不行啊,你说好了要保护我的,你看你回去了可是马家通缉犯,他们家在边野可是一家独大的土皇帝,你一个人可危险了,加我一个多安全,苏梵你不想要咱就不要了。”
陈苓归摆不开他,“我可看出来了,你们两个都比我厉害,别骗我了,我可不是这么好骗的!”
符邛尴尬的扣起了手,“那也不行,做人要有诚信,你答应收留我了,就不能反悔!”
陈苓归捏紧了拳头,又想起罗盘让在这个世界藏拙,她看不出来这两个人的实力如何,能感觉到至少跟着他们是安全的,就顺水推舟。
“那行,但是前提是你们以后不可以再骗我了,你去转告苏梵,我要收拾东西了,你们也快一点,咱早点走。”
“没问题,我一定转告。”
陈苓归已经走出几米远了,又退回来,“对了,你知道咱们该怎么回去吗?”
符邛指着陈苓归,“你是那天最后昏迷的吧,你不知道吗?”
陈苓归回忆那天,好像自己病急乱投医施了好几个法诀,冰霜之术她可以排除,她坐回到床上,打坐冥想,回到神识里面翻看那本书。
书里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到穿越术法,也没有打破时间壁垒的术法,她最后看到了一个很不起眼,用出来只是好看没有什么用的小术法。
“冰烟火?像烟花一样在空中开放,露出绚烂的蓝光?什么东西,一点用也没有吧,打架打不过,最后在自己坟头放一个?唉,这个术法的运行怎么和冰霜之术那么神似?”
她收起来书,对着桌子上的杯子施了这两个法诀,杯子上方先是下起了大雪,而后杯子内部放起来了烟花,果然是绚烂的蓝光,看起来确实好看。
陈苓归观察着杯子不敢眨眼,继续施法诀,将两个术法的法诀混在一起,改变其中一小部分,继续对着杯子施法,杯子却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