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进屋,在上楼梯时,看着门口左边的墙,忍不住一拳砸了上去。
伴随着“嘭!”的一声,墙壁上面也出现了一个洞,我手上的指骨间关节处,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肿。
我没想到这个墙壁竟然是空心的,最里面是水泥,外面则是又弄了一堵比较薄的白墙。
航哥这个时候也从房间里面出来了,“你刚才什么币动静?吓我一跳?”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随后我便径直越过了航哥,回到房间。
躺在床上,看着耿秋霞发来的消息,我也没什么心情回她,话语中写满了敷衍。
最后耿秋霞率先忍不了了,开始质问我什么意思?
真的是心累了,不想回了,但我还是强撑着继续敷衍她。
最后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我给她发了一句我困了,晚安,就不再管她了。
任手机怎么响,我就是不想看消息,也没心情看。
我蒙上被子,蜷缩成一团,企图想要依靠这种方式来获得一些情绪上的慰藉,来避开屋内的狗叫声。
可好像我越是这样,狗叫的声音就越来越大,似乎是在故意和我作对一般。
同时住在楼上的张婷婷也传来了投诉,说这条狗太吵了。
真的是难受啊。
无奈之下,我只得晃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步一步的朝着狗走去。
它看着我,竟然还在吐舌头,似乎对于自己的叫声对别人造成的困扰没有一点察觉。
我半蹲在它的面前,把手伸了出来。
它立马跑了过来,开始舔我的手。
我提着它的脖子把它提了起来,它还开心的叫了两声,我笑了笑。
随后猛地将它砸在了地上,它叫的声音更大了。
它站起来后,竟然还想逃走,我又一次捏着它的脖子,把它提到了我的面前,我看着它的眼睛,笑着说道:“再让我听到你叫一声,我可是会杀了你的。”
说完之后,我便把它扔到了地上,我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床上,抽出一张卫生纸嫌弃的擦了擦手。
好在我的这句话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它最终还是安静了下来,蜷缩在墙角。
而目睹了全过程的航哥则是站在一旁,唯唯诺诺。
“好累啊,好想睡觉。”
我在心里这般想道。
可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让我瞬间变得精神了,我皱着眉忍不住沉闷了一声。
我捂着传来剧痛的心脏,整个人缩成一团,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剧痛终于有了减弱的迹象,我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ps:有些人会觉得我虐待动物,但我说过的我厌恶动物,我讨厌一切会让我感到聒噪的东西,至于心脏痛,放心不是心脏病,哥们天天熬夜,身体倍棒,没有病因,是心理疾病,有的人会感觉身体难受,在我身上体现出来的则是心脏巨痛。)
......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闹铃还没有响。
此时我也没有什么困意了,我破天荒的早起了一次,开始洗漱。
等我收拾完以后,我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不知道是不是我打火机的声音吵醒了航哥,还是航哥早就醒了,只是懒得下床了。
我看着航哥探出来的头,我笑着打了声招呼,又给他递了一根烟。
航哥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接了烟。
但看向我的目光,就像大白天看到鬼一样。
我有些不乐意了,“不是,航哥,你这是什么眼神啊?你什么意思?”
“你是人是鬼?昨晚怎么了?你特么被夺舍了?这个寝室不住也罢。”
“没怎么,啊对对对,我被夺舍了,你至于吗?”
“我靠,踏马怎么不至于,你踏马昨晚跟个疯子一样。”
“我踏马怕我住着住着,没有预兆的突然被你嘎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或者一睡不醒,你他么是鬼吧?艹,神经病,还他么是笑着给我一刀。”
“我是那种人吗?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人品!”
“呵呵。”
航哥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还是不相信我,唉,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已经消失了,家人们我抑郁了。
......
时间不断的飞逝,我们距离统考的时间还有差不多五个月,我们老师的原话说的就是我们没有暑假,要抓紧一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