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高大的峭壁,峭壁之上,有的怪石林立,有的枝蔓横生,还有的爬满各种藤类植物,上面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好像花墙一般。
不说其他的,光是在这里面呼吸,都能找到一种极度幸福的感觉。
马国栋来到溪水边,那溪水只有半米多深,清澈见底,没有丁点杂质。
伸手掬起一捧溪水,马国栋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了下去。
清爽甘甜,直透心脾,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只能是:爽。
要不是松鼠哥们不断的在前面吱吱的催促自己,马国栋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这仙境一般的所在,怎么可能就在自己经常来玩的大山里面呢?不应该啊?
一阵狂风吹过,海市蜃楼也被吹散了。
马国栋站起身,拉着林飘雪正要走出山洞,山上滚落下来的石头瞬间堵住了洞口。林飘雪吓得尖叫着扑到马国栋身上,马国栋心里“咯噔”一下,但他还是故作镇静地拍了拍林飘雪的后背。
他们谁也没有料到,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掌控。
洞内一片漆黑,马国栋试着去推洞口的石头,石头纹丝不动;马国栋拼命用力去推,仍旧纹丝不动。马国栋仔细观察洞内情况,发现洞口的最下方透进细光,洞内的水正沿着那条缝隙不停地向外流淌。
马国栋安慰林飘雪:
“别怕,有救了。”
马国栋俯下身子,对着那条缝隙向外高声呼救,回答他的却是无情的风声和雨声。后来,林飘雪也开始拼力呼喊,仍然没人回应。
四天过去了,他们由响亮的呼喊变成暗哑的嘶吼,直到最后发不出一点声音。他们两个气若游丝,几乎失去了生的希望。这时,洞外传来了说话声。
山洞里突然传出一声马国栋的吼叫,
“啊……”
似乎很痛苦的声音。
林飘雪虽然戒备,还是决定走进去看看。
一头银色的长发马国栋跪倒在地上,一拳砸在山壁上。
砰地一声,直接把山壁都砸出一个凹洞来。
妈呀,这得多痛苦的爆发才能有那么大的劲头啊?
“喂,你还好吗?”
马国栋听到声音回头一看,一张陌生的小脸,雌性!
长得娇小白嫩的样子,看着就十分可口,让他本就难以压制的翻滚气血越发激荡起来,他瞪了林飘雪一眼,
“快走,危险!”
林飘雪愕然的看着他,马国栋整张脸都出现了异样。
“你到底怎么了,受伤了吗?”
该死的,他忍不住了!
马国栋伸手就把林飘雪拽到身边来,红着眼盯着她,
“既然你不走,那就别怪我了!”
“诶?什么?唔……”
话未说完,林飘雪就被马国栋粗暴的亲住了嘴,林飘雪哪里挣得开马国栋那爆发下的强悍力道?
很快山洞里就传出了男女不和谐的声音。
“对不起,小雪。昨夜我被人算计,吞食来了一种催晴的果子,我都躲到山洞里打算熬过去了,想不到你会闯进山洞来。”
什么!这么说,是她自己作死?
“小雪,你是哪一族的雌性,猿族?”
林飘雪怒火中烧,低调为好,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点了点头。
看到马国栋的脚裹了一层兽皮,还有些药味散发出来。
“你受伤了?”
“嗯,半个月前打猎被野狼咬了,巫医说伤到了骨头,就算能好也会瘸腿。”
马国栋黯然,巫医都说难,他的腿估计是废了。
“相信我,我可以治好你的腿!”
马国栋看着林飘雪自信的样子,红了耳根,从前他真不知道雌性这么甜美诱人的。
林飘雪瞄到马国栋那红了耳根子顿时惊奇不已,这男人这么纯情?
真可惜啊。
林飘雪有点渴了,
“有装水的水壶么?”
水壶?
那是什么?
“去弄点叶子装回来?”
林飘雪心里哇凉哇凉的。
“哪里有竹子,我们去弄几个竹筒装水。”
他们挑选的竹子又高又粗,装的水很多,插上盖子,水一点都甩不出来。
他的小雌性真厉害!
晚上睡觉,两人只能挤挤在兽皮上,熟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