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看向吃着糖果的弟弟。
晚上六点东京街头,在某间家庭式餐厅,断绝与黑市的来往,三年前退休后隐居,已年近五旬的老者,正与家人共享晚餐,孔时雨膝下育有一儿。
“好久不见了,孔先生。”蓝衣外披金红袈裟的僧侣,悄然来到桌旁熟悉地问好。
“你是?”不复十年前的英俊潇洒,年迈身患肺痨的孔时雨,看向桌旁略显陌生的来者。
“我们以前合作过,你也不想让你的家人们,知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吧?晚点单独出来见一面,有要事找你相商。”
弯腰凑近耳边低语,把附有地址的纸条,塞到桌下置于双膝的手中,驼背老人瞳孔地震,呆滞地注视羂索离去。
“怎么了?父亲,刚刚那位僧侣,是您的旧相识吗?”一旁的年轻男子,孔时忘与妻子调制奶瓶,投喂着年幼的女儿,刚满三岁的孔时恩。
“没什么,只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叙叙旧罢了。”将纸条收入裤袋隐藏,颤抖地饮用台上清水。
夜间七点私人宅院,没有上锁的双开门关,根据纸条标识的地址,步入院内房间地板,死寂的屋内空无一人。
“孔先生,好久不见。”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院道,羂索掏出干净的手帕现身。
“你到底是谁?”不动声色地向后退去,靠近来时的门户边缘,打算见状不对就逃离此处。
“我是谁并不重要,听说你最近住院了,昏迷了几天。”
“有什么事吗?不过只是年纪大了,身体出了点小毛病而已。”戒备地看向陌生僧侣,不断回忆过往记忆,试图识别僧侣身份,但在更换夏油肉身后,两人便未有过合作,又怎能认出眼前之人,是曾经的红衣妇人。
“我想知道昏迷的这几天,你都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记不清楚了。”一觉醒来便在病床上,接受医院护士的照料,丧失了昏迷前的记忆。
“让我帮你回忆一下吧。”掌间透出萤火绿光,伸手抓住后脑皮层,注入细密的咒力针刺,强行入侵大脑内侧,查看近日的记忆,却发现识海一片空白。
“求你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几天前出了车祸,在医院躺了三天才醒。”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感受到自身大脑遭受压迫,传来阵阵刺痛的老人,跪地惊恐地求饶着。
“不好意思,我找错人了,里梅,帮我送他回家。”松开抓住后脑的手掌,颅内传来强烈疼痛,失去意识倒地不起,用提前准备的白色帕巾,擦拭五指沾染的脑浆。
习惯了身着灰蓝袈裟,一直在内屋静立的里梅,看着曾经合作过的黑市中介,现已年老色衰的身躯,因大脑损伤导致抽搐不停。
【2006年星浆体事件时期,曾短暂合作过一次,并提供伏黑惠相关的情报。】
“阁下的意思是?”挽起裙袍蹲下身来,食指指向倒地男子眉心,将大脑彻底凝结成冰,驱使咒力碎成冰沙,身躯残留的生理抖动,开始渐渐停了下来。
“我记得现在的他,是定居在这的退休证券人,与他相关联的人都处理干净,记得伪装成普通事故,不要留下任何痕迹,避免定性为诅咒事件,让高专的人察觉。”
无论是哪方势力出的手,在得知孔时雨的死讯后,肯定会有所行动,届时也能先发制人,最好不是五条悟…
“明白了。”吐息将腹部冻成冰块,咒力强化的冰菱指尖,刺入体内勾住血肉,充当把手拎起离去。
(五条悟做的吗?行事风格不像他呀…从孔时雨身上得到了什么?难不成这一次前往时钟塔,也是因为这个?)
莫名地感到烦闷,扭了扭发僵的脖子,停留在房内的羂索,从袖口处取出手机,拨打乌斯的电话号码。
“喂?羂索小姐,有何贵干啊?”车辆驶入停车场内,取出车费外加小费,递给驾驶位司机。
“我记得你在时钟塔内有暗线。”烦躁的羂索不再客套,直接进入主题。
“有啊,怎么了?”合上后座的出租车门,向错愕的司机道谢。
“帮我打听五条悟,在时钟塔内的一切举动,以及与高桌的谈话,我要详细的情报,是全部,不漏一字一句的。”平复焦躁的心情,逐渐恢复了冷静。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呢?这得算另外的价钱。”独自抵达成田机场,准备乘坐航班前往英国。
“那你说吧,作为这次交易的代价,你想要什么?”羂索深吸一口气,压抑心中的狂躁。
“暂时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