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人皇的虚影在即将消散时，就这般凝实起来，走向李问心。

李问心有些不知所措，灵性地问了一句：“你能看到我？”

“可以。”因果人皇点了点头，“这就是因果吧。”

“哈？”李问心被因果人皇说得云里雾里。怎么这不应该是录像回放吗，怎么就变成直播了？

“我在最后燃烧因果大道的一刹那，突然看到了，触摸到大道之上的东西了。”因果人皇自顾自地说道，似乎是在向李问心解释。

“那，人皇大人您是突破皇境，复活了？”李问心不敢想象这会有多恐怖了，可能人族，乃至万族，都要为因果人皇而震动。

“是突破了，可我还是死了，但我留下了因果，这也就是你会来到这里，与我对话的原因。”因果人皇语气之中倒还是有遗憾的。

随后，因果人皇眼神坚定地看着李问心，询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因果人皇？”李问心哪里知道因果人皇叫什么名字，随即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不过他也知道，这肯定不是答案。不过老师说过，填空题不会也得猜一个！

“我叫李问心。”因果人皇带有深意的说道。

“你叫李问心？我也叫李问心”，李问心托住下巴，进入思考模式，“难道？莫非......”

在因果人皇期待的眼神下，李问心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我懂了，我是你的转世，对吧！”李问心期待的等着因果人皇的赞赏。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燃烧大道根基，已经无法进入轮回了。此一战，我是因；而你，李问心，便是果。你不是我，但我确定，你会比我更加强大。”因果人皇无语片刻后，还是回答了李问心的问题。

“嗯？我这么厉害吗？”李问心暗自想到了系统，可能变数就出现在了系统之中。

“嗯，虽然你是我种下的因，而得到的果，但是，你身上的命数，仿佛已经不受因果制约了，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这是一场大机缘！”因果人皇说道。

“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有一条超越皇道的路，一条永生之路！”因果人皇有些激动，前半生的他一直苦苦修炼，只为因果之道大成，一睹永生之谜。可后来，越是战斗，越是明白，有东西，远比永生更加重要，那就是捍卫人族的尊严，守护所珍视的人！

可，这并不是说，因果人皇不渴望永生，不渴望超越皇者了。他，比谁都渴望啊！

“有些话，不能说，也没必要说，但你要记住，因果之道，无惧因果！最后，希望你能替我跟冰儿带一句话......我不喜欢她。”因果人皇犹豫许久，最后下定决心。

“真的吗，我不信？”李问心疯狂摇头。

因果人皇顿时起了“杀意”，这小子，不正常啊，脑回路好奇怪。

“你传话就行了，别多管，怎么说我算是你的长辈。”因果人皇对这不着调的小子有些无语，随即再次说道。

“好吧，前辈，我是来观想是非剑凝聚本命之灵的，你能助我吗？”李问心虽然感觉怪怪的，但还是答应道，毕竟这位确实为人族立下了不朽功勋，是真正的人族英雄。随后，李问心又想起了自己来这的正事，差点以为自己是来看“直播”的了。

“简单，给你！”因果人皇直接将是非剑递给了李问心。

李问心接过剑，是非剑与他仿佛本就是一体，他即是剑，剑即是他。世间万般，皆有因果，百因必有果！

“检测到宿主所处环境，系统正在为宿主凝聚本命之灵！”系统声音响起。

“艾玛，你总算说话了，我们交流不会被人皇听到了吧。”李问心一直不敢唤出系统，便是被冰儿的读心术吓到了，他连念头都不敢想。

“宿主放心，宿主与系统的交流，外人无法察觉。现在已为宿主屏外界蔽精神力感知，宿主可以放心了。”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人皇也不能察觉吗？”李问心还是不放心，毕竟强者手段层出不穷，还是小心为妙。

“人皇也不行哦。”艾玛声音轻柔地回答道。见艾玛如此笃定，李问心倒也松了一口气，艾玛他还是相信的。看来，人皇也察觉不到系统，如此，因果人皇说自己不惧因果，想来便是系统的原因。

“艾玛，天命值呢，今天发生这么多事，都没改变世界主线吗？”李问心怀疑系统出了故障。

“是的宿主，发生在世界线上的事情，无法获得天命值。”艾玛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