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箐箐,能听到吗?完毕!”
家乐这会儿正拿着秋生教他做的土电话一脸兴奋的和箐箐说悄悄话。
“能听到!”
经过这几天的热情追求,箐箐对家乐的态度也不像是刚来的那样冷漠和讨厌,反而有时会觉得这个大男孩有些可爱。
“箐箐,箐箐!说话不能直接说,应该叫我的名字两次,并且说完的时候还要加上完毕,完毕!”
“家乐,家乐,哦,我知道了!完毕!”
“箐箐,箐箐,你在干什么呢?完毕!”
“家乐,家乐,我在给师傅缝衣服,如果你有衣服破了的话,我也可以帮你补一补!
你在干什么?完毕!”
家乐这小子一听箐箐愿意帮他补衣服,乐得嘴岔子都咧到耳朵上了,箐箐愿意帮他补衣服,那就说明是心里有他啊!
“箐箐,箐箐!我师父说了,没事的时候不让我过去,算了,完毕!”
“家乐,家乐,那你师父在干什么?完毕!”
“箐箐,箐箐!我师父在做.......”
家乐此时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四目此时在做的东西他也不认识,只看见是两个椰壳,中间用一条绳子连住。
“椰壳胸罩!”秋生一脸玩味的笑意,在一旁补充道。
家乐这小子说话也不过脑子,直接便将秋生说的话复述给了箐箐:
“椰壳胸罩!完毕!”
箐箐此时一脸纳闷,什么是凶兆?难道是某种法器?
很显然身为村里姑娘的她,并没有用过这种洋玩意儿。
“家乐,家乐!什么是凶兆?完毕!”
家乐随即便将目光投向了秋生,一脸呆萌的问道:“秋生,什么叫凶兆?”
秋生撇了撇嘴:“想知道?最起码先叫声师兄来听听吧!”
家乐撇了撇嘴,两人的岁数差不多,甚至秋生还比他大几個月,但是之前都是按入门时间算的师兄弟,现如今要他叫秋生师兄还真有些不习惯。
但是事关自己的终身大事,低一下头好像也没有什么,极为认真的问道:“师兄,什么是凶兆?”
秋生故作神秘莫测的说道:“所谓凶兆,便是大凶(胸)之兆(罩)!”
家乐听了秋生的解释,便直接向箐箐进行了复述,随后他又向秋生表达了箐箐的疑问:
“那什么是大凶之兆?”
秋生看家乐已经入套,便直接说道:“就是城里的女人用来兜住自己胸前的罩子,就是凶(胸)兆(罩)!”
家乐这小子依旧是说话不过脑子,直接对着那面的箐箐将秋生的话复述了过去。
其实家乐此时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对,但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而此时的箐箐听到家乐所说的话之后,先是愣了几秒,随后猛的将那土电话扔到地上,脸色通红通红的走到一边缝衣服去了。
家乐此时看见那被扔在地上的土电话,愣了几秒之后,才想到要向箐箐解释,但是终究是为时已晚。
“箐箐,箐箐!我不是故意的呀,刚刚的话都不是我说的!”
此时四目看见家乐趴在窗边乱叫,气冲冲的喊道:“家乐,窗户外面有猫吗!还不快回来?”
家乐听见师父的呼唤,也只能满不情愿的将头收回来,同时又充满怨气的瞪了秋生一眼。
秋生对此则是摊了摊双臂,表示自己的无辜。
没办法,这还真不是秋生故意想整家乐,实在是四目做的那个椰壳耳罩长得太像凶兆了。
话又说回来,自己只不过是加了一些引导罢了,这能怪自己吗?
不过该说不说,一休大师每天鸡叫就起来做早课念经,未必没有报之前那一脚之仇的意思,而四目这个人又是最喜欢睡懒觉的。
没办法,出门在外赶尸每天都是晚上行动,对于别人来说是一日之计在于晨,对于四目来说是一日之计在于昏,清晨这个时间段正是他入睡的时候。
终于,四目又一次被一休的念经敲木鱼声音吵到受不了。
原本继承了九叔优良抠门品质的四目此时也奢侈了一把,直接抱出自己那少说有几十根大黄鱼的箱子想向一休和尚买房子。
而一休和尚自然是不肯卖了,或许对于他来说,那几十根金条真比不上两人天天在一起斗嘴。
随后两人又是扎小人又是玩布偶的这里就不多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