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所察觉。

接引的手法确实高明，寻常圣人难以推演出天机，但老子此时已晋升至混元大罗金仙五重天之境，道行更达到了六重天巅峰，他的修为远超其他天道圣人，因此在他面前这一切并无秘密可言。

尽管十只金乌在洪荒所犯下的罪孽不小，但在之前老子已提前安排龙族保护人族，因此此次人族的伤亡并非特别惨重。事实上，在此之前，老子本可亲自出手，彻底避免人族受到伤害。

然而，在权衡之后，老子选择了放弃。

身为人族圣父、人道教主，他并不想一味充当人族的保姆，短期内这么做或许可以尽量减少人族的损伤，但从长远来看，这对人族而言弊大于利。

人族的发展最终还需靠自身努力，除此之外，老子早已为人族付出了许多：先是派遣第三尸坐镇人族，后又令门徒加入人族，并安排龙族守护人族，可以说是竭尽所能。老子不可能事必躬亲，替人族包办一切。

人族注定要经历风雨，老子要做的是在危难关头庇护人族，至于些许小灾小难，则必须让人族自己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