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年过去,范闲个子长高了些,坐在假山上,迎着落日余晖,努力朝着京都方向望去。
“混小子下来,老师有事跟你说。”
一听是老师费介的声音,范闲跳了下去:“老师怎么了。”
费介摸了摸范闲的头,面色沉重道:“一年之期将到,老师也得回京了。”
“不是还有一个月吗,着什么急。”范闲纳闷道。
“你小子该学得都学了,老师已经没什么好教,自然不能多留。”
费介满怀欣慰道,随即从怀中取出一封京中送来的书信,严肃道:“你老师遇到大麻烦了,又是杀人,又是春闱舞弊,我放心不下,得赶紧进京瞧瞧。”
范闲一怔,皱着好看的眉头,踮起脚尖,摸了摸费介额头,确认没发烧后,很无语道:“老师,这是上个月的事了。”
费介一愣:“什么意思。”
范闲顺势也取出一封信,道:“若若昨日送来的信中说,先生已经高中会元,府中大办酒宴。”
“是吗?老师这也是昨日送来的啊。”费介摇着蒲扇,百思不解。
范闲晒笑,猜想道:“老师,是不是你们院里少交了邮费,走得陆路,没走便捷的海路。”
费介摇了摇头:“不知道啊,一处一个叫王启年的家伙寄的信。”
真不靠谱,范闲哼了一声:“先生明天都要殿试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