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偏偏腰肢又细又软,每次被男人紧紧掐着,都会留下十道指印。
夏鸢小声抽噎,“我已经洗过澡了。”
秦默淮眼眸沉静,低哑的声音附和:“刚才抱你的时候,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香味,宝宝洗过澡了。”
“晚上洗过一次澡,就不能再洗第二次!这就跟掏耳朵的时候,别人不能碰你同理!”
“没有这样的道理。”
秦默淮温柔地吻她,掌心却用力掐着她的小蛮腰,乱动什么?挑战他的自制力吗?
夏鸢瘪嘴,该怎么告诉秦默淮,她现在就是一棵铁树。
你再怎么耗费精血浇灌,都不可能开花结果。
不能把真相告诉秦默淮,万一他转头找别的女人怎么办?夏鸢不哭了,像是魅世的妲己附体,努力勾着男人的公狗腰,在想到更好的办法前,只能这样拴住他了。
老婆难得主动,秦默淮就有点疯了。
性张力十足的腰背如满弓,蓄势待发,凶悍如匪。
不知道的还以为土匪头子钻进了老实人家的门户,看到穿着粉色肚兜长得水灵灵的小娘子,于是什么技巧体贴全都忘了,只剩下愣头青一般使不完的蛮力,狠得不像话。穷凶极恶的悍匪吃断头饭,也没他吃得这般凶狠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