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凶巴巴又硌得慌的物什。
秦默淮翛然静谧的凤目眯起,凸着青筋的手掌死死掐住不安分的小腰。
“别以为我欺负不了你。”
虽然是幻觉,但触感太真实了,邪念不值钱的往外冒。
秦默淮,你接二连三被夏鸢骗,自尊心和骨气被她踩在脚底,还对她的幻觉有了反应,真是下贱的可以。就放纵这一次,他会努力彻底忘掉她。
夏鸢脸热,讲真,她也有点馋秦默淮,但榛宝还在楼上。
再怎么情深不能自抑,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做坏事啊。
余光瞥见缠绕着黑色丝巾的左手腕,夏鸢俯身,再次落下一吻,清澈漂亮的眼眸郑重道:“只要你不再伤害自己,我就任由你欺负。”
细密的吻落在夏鸢脸颊和锁骨,“让我欺负一次,就如你所愿。”秦默淮声音低哑滚烫,攥着她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
“不是!”夏鸢想要尖叫,又怕榛宝听见,急声反驳:“不能在这里,我还要脸呢!”
秦默淮眼珠漆黑如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像是空有俊美皮囊的魅惑,得不到老婆的滋润、得不到爱情的滋润,快要成为一副茕茕孤立的艳骨了。
死命挣扎,换来秦默淮更加粗暴的对待,束腰及膝的女仆裙被他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