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磨蹭个屁啊!快点!”
“那个,二少爷,我。”
“我说,你是结巴嘛?”
“那个,二少爷,我没学过医。”
“上个药而已,这么简单的事你竟然还要学?你是猪啊!”
“。”
“跟个木头似的,还要我说几次?”
“。”
女仆惹红了眼眶。
可她不敢哭!
她只是心里有点不平衡。
自己和雨儿同样是下人,为什么二少爷对雨儿那么特殊,对自己却如此的粗暴!
“咋滴!说你两句还受了委屈?我花钱养你们都花到狗身上去了,居然养了你们这些个又蠢又迟钝的女人!”
殷亦如此一骂,旁边的那两个家丁顿时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他们这么一笑,殷亦更加恼火,随即跳起来,朝他俩一人踹了一脚。
那两名家丁疼得面色铁青,赶紧跑了。
“还有你,你杵这儿干什么!我叫你滚,没听见啊?跟你妈个脑残似的!”
“呜呜呜!”
银发女仆终于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来。
见她撅着嘴哭哭啼啼的跑开了,殷亦没有去管,转身重重的一脚,将医药箱给踢的飞到了门前的树林里。
“气死我啦!一个个都他妈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可恶!”
怒骂完一句,殷亦打算上楼回房。恰是这时,楼道里突然传出来两声响亮的犬吠。
紧接着,一只彪悍的藏獒,恶势汹汹地从二楼冲了下来。
“我去!”
殷亦吓得脑门一缩,拔腿就逃。
可当他跑到门外时,却不小心踩中一块瓷片,给滑了一跤,栽了个跟头,滚到台阶底下去了。
藏獒趁机猛扑过来,压在他身上,呲牙咧嘴的,嘴里还不住的淅出唾液!
“隆,隆特勒!听我说!我是殷亦!你别咬!千万别咬!”
“放心好了,它是不会咬你的,要是咬出狂犬病我可担当不起!”
小楼里传出了雨儿的声音,很快,她便走出来,拾起了地上系狗的绳索。
“可恶的天边雨!你干嘛放狗?还不让它滚开!本少爷最怕这畜牲了!”
“呵呵!怕就对了!小勒乖,把这家伙拖到后院祠堂去。”
汪汪!
那藏獒兴奋的叫了两声,这便咬起殷亦的裤腰带,拖着他,往后院跑。
前后院之间有一个荷花池,过荷花池便是后院。
后院里种着密集的楠竹,竹子间修了条石子小道,凭借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小道尽头有一个木板搭建的小屋,屋子外杂草丛生,四周也洒满落叶。
雨儿拉着藏獒走上木质台阶,轻轻的推开门。
屋内跟屋外截然不同,雕花镶玉地板很干净,左右靠墙摆着六张蚕丝棉褥椅,墙壁上张贴满用塑料薄膜护着的先祖画像,对门那面墙前则安放着一座紫檀木大神柜。
神柜共分十七层,从上往下依次排放着殷家由古至今一百多代列祖列宗的灵位。
前几排灵位的正面已被彩笔涂抹得乱七八糟,什么金刚葫芦娃,天线宝宝,喜洋洋……
显然,这些都是殷亦儿时的杰作。
“晚辈叨扰了!”
雨儿带藏獒走到先辈的神位前,弯腰行了行礼,然后她摸摸藏獒的头,藏獒随即张开嘴放下了殷亦。
“小勒乖,回去吧!”
“汪汪!”
藏獒乖巧的舔了两下雨儿的手后,方才跑回前院看门去了。
“死狗!居然敢如此对我,本少爷以后给你喂鸡腿才怪!”
殷亦咒骂了两句,这便捂着酸疼的屁股忙坐到蚕丝棉褥椅上。
这蚕丝棉褥椅本是用来供列祖列宗们回归的灵魂坐的,殷亦非但老祖宗一般坐在上面,居然还把腿搭在紫檀木大神柜上。
他这么不合规矩的冒犯祖宗,雨儿自然看不过去,随即一把将他给推到了地上。
重重的摔了一跤,殷亦显然很不耐烦,从地上爬起来以后,他一脚踹开了那张大椅。
大哥现在不在,他肚中窝的火这时候恰好可以发泄在雨儿身上,几次都让她侥幸逃脱,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身上藏獒留下的狗液味道着实难闻,殷亦扯掉上衣,没系皮带打算连着裤子一起脱掉。
雨儿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