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回来了不告知一声,害得我们瞎担心。”故作嗔怪地说道,可眼中却满是欣喜。
南宫婉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轻声说道:“抱歉,这一次外出虽晚了些,但这不还是平安无事嘛!”
此时曾舒淇注意到一旁的潘琴,潘琴感受到她的目光,鞠躬问好:“您好,南宫婉瑜的母亲,我是她的助手,潘琴,请多多指教。”
曾舒淇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南宫婉瑜连忙介绍道:“妈,潘琴一直很照顾我呢,而且她也帮了我不少忙。”
曾舒淇说:“行了,有事就进屋说,待在外边万一着凉了,进来吧你们两个。”
两人进了屋,坐在沙发上静坐着。南宫婉瑜这一次返家,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的目光在屋内游移着,似乎在寻找着曾经熟悉的痕迹。
潘琴则显得有些拘谨,双手放在膝盖上,微微低着头。
沉默了一会儿,曾舒淇先开口了:“婉瑜,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你消失的这段时间,足足有三年六个月,这段时间我们不断尝试各种手段来找你。可最后都无果,这次见你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南宫婉瑜只是微微点了头,她听着曾舒淇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曾舒淇见她听进去了,起身准备晚餐,潘琴见状立马上前:“阿姨,我来帮您。”南宫婉瑜也跟上前,也帮忙做晚餐。
曾舒淇见状没拦着,反而让她打起下手。一旁的徐龙生只是默默的看着报纸,一句话也不说,时而偷看她们仨的身影,这个家该有的样子,回来了。
………
她们吃完晚餐后,和家人闲聊天,说说她们的遭遇,但涉及到诡异的事她们一字一句也不提,编制了谎言诉说他们听。
当他们听见潘琴的“悲惨”身世,眼眶中不禁盈满了泪水。并对潘琴许诺出让她入学。
曾舒淇抬头,时钟的指针指向九点半,随后对着她们说:“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也该上床睡觉了。对了婉瑜,我记得你房间不是有多出来的睡垫吗?正好给潘琴用。”
南宫婉瑜点点头,站起身,转身往楼上走去。潘琴小碎步跟了上去,来到她的房间。
一进入房间,南宫婉瑜就像是松了一口气般,身体微微放松下来。潘琴则有些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这里还是老样子啊。”南宫婉瑜轻声说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然而,没等她怀旧时,一个强烈的感知瞬间刺激她的脑神经。
她猛地往窗外看去,她眯着眼睛,喃喃自语道:“那个地方,好像是废弃车站。潘琴!该走了!”
说罢,她打开窗户,从三楼跳了下去。潘琴见状,连忙从三楼到一楼跑下去,她推门而出。
南宫婉瑜迅速起身,眼神中透着决绝。潘琴跟上她的步伐往前冲,两人也没顾及周围的人,他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她们在人群中快速穿梭,只留下一道道背影。周围的人议论纷纷,猜测着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她们跑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到了废弃车站,南宫婉瑜和潘琴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她们的衣衫。她们环顾四周,看着这破旧、荒芜的环境,在不远处发现了疑似诡异的身形。
“来了?”诡异忽然开口说道,它缓缓转过身,两人看清它的样貌。只见那是一个浑身散发着阴森气息的黑袍人,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让人看不清其真实面容。
南宫婉瑜按住剑鞘,另一只手捉住剑柄,随时做好战斗准备。潘琴猛地伸出爪子,双手微微弯曲,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
此时,诡异开始缓缓向前逼近,周围的气氛愈发紧张压抑。南宫婉瑜率先攻击,她猛地拔出剑,朝它的方向狠狠刺去。剑身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寒芒,带着凌厉的气势。
那诡异身影似乎早有预料,侧身轻易地躲过了这一击,同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潘琴见状,也毫不迟疑地冲了上去,挥舞着爪子,试图抓伤诡异。但诡异身形极为灵活,在两人的攻击间穿梭自如,丝毫不落下风。
南宫婉瑜心中暗暗焦急,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她咬咬牙,使出了自己的绝技,“南宫第一式,影破风!”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她的身影瞬间变得模糊起来,如同鬼魅一般在空气中穿梭,一道道剑气如疾风般朝着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