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有所担待。”
沈宜宁点头示意,扶着宋宵元出门,轮番下来他是真有些醉的不行。回府宽衣便静静躺下了,沈宜宁坐在榻边,瞧他眉头微簇,指尖轻轻为其抚平。那夜他双眸紧闭,自己也是这般滑过他眉眼,亲了他红润的嘴唇.....
回神...想什么呢!怎么能想这个,起身回了房间。
这几日宋宵元不知为何,感觉沈宜宁一直在躲着自己,只能同阿武说照顾好她,自己有事要出去几天。
“宴安他走了?”
“是的少夫人!”阿武很喜欢这样叫,从一开始看两人走到现在,很是感慨缘分二字,似乎从第一次自家公子做主宾,就定下的缘分。
阿武递上一枚青玉镂雕佩:“对了少夫人,这个是宴大人给您的。”
接过玲珑剔透的玉佩,掌中似握下山间清泉。见玉如见人,心意昭昭,情思缱绻,是他随身佩带之物。
高耸雪山立于府后,园中樱花繁花似锦开的正盛,沈宜宁就在家等他回来,每日都在樱花树下绣荷包。沈宜宁绣工很好,荷包松针秀的根根锋芒,许他就似松,君不见拂云百丈青松柯,纵使秋风无奈何。
仔仔细细绣了两日,第三日下午阿武叮嘱不要出府,后独自出去了。沈宜宁心纠在一处,又似上回杜鹃丛那般。
府中丫鬟小厮照常伺候,每日都按时同沈宜宁涂药,现如今伤痕淡了许多。
“难为你们每日都记着。”
丫鬟仔细搽着药回话:“夫人,公子出门叮嘱过的。”
沈宜宁喝了药许是有安神疗效,躺下很快便睡着了。
接下来几日安然无恙,只是感觉守卫变得更加森严,闲来无事樱花树下抚琴慰藉忧思,如鸣佩环余音袅袅时,琴弦却不合时宜的断了。
瞬间划破指尖,鲜血直流沈宜宁不觉痛,抬头看向彤云密布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