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叫齐藤旬?前天我儿子死的好惨被老鼠啃的面目全非,这是你的杰作吧?
“就算是我的杰作又怎么样?要我说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在生一个不就行了?女人就是生产工具,不用来生孩子还有什么用?”
黑部元和胜田太的怒火已经冲上心头了。齐藤旬就坐在课桌上看着他们两个人,还给他们提出了不错的建议。
“你是真的欠打。”
他们两个人刚要动手,班主任田美和上前制止,还指了指摄像头。
“两位这是是学校还请出去,有什么不满的可以告校长。”
黑部元,胜田太只得放下刚举起的手。
“小子等被学校开除吧!”
说完两个人就去校长办公室去了。
田美和不是帮齐藤旬,如果在教室里闹起来会影响她的教师评级,她就拿不了高工资。
齐藤旬也没打算感谢她。
“藤原校长,我们怀疑你们学校一个叫齐藤旬的杀了我们儿子,现在立马开除他。”
“只要开除他,钱少不了你的。”
肥胖的藤原校长接过他们两个递过来的钞票然后放进自己的公文包里,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你们两位放心好了,这种害群之马必须开除,他迟早也会露出马脚被警察抓住。”
藤原校长带着他们两个重新回到教室,然后大声喊到。
“谁是齐藤旬,你被开除了,赶紧收拾好东西滚蛋。”
齐藤旬也没有什么想带的东西,没有用的书带回去也是当厕纸。
“你爹就是齐藤旬,儿子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差点把我耳屎震出来了。”
教室里的同学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藤原校长脸气的一阵红一阵白,黑部元和胜田太一直在骂齐藤旬。
齐藤旬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教室,他也不着急过几天就能回到学校了。
“藤旬桑,你是不是天生跟人反冲,怎么老是有人针对你。”
“这不是好事吗?而且人生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为什么不是你死?”
“因为我死不了。”
齐藤旬挂断电话后,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大觉。
到了晚上八点半,齐藤旬已经变成了一个拿着菜刀的小女孩,甜美的笑容,鲜红的裙子。
今天晚上起了大雾,浓雾弥漫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齐藤旬在雾气中奔跑着,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
刚下晚班的路人看见浓雾中的红色影子一上一下的还以为这是历鬼,它要索过路人的命。
“救命啊!有鬼,有鬼!”
路人被吓的屁滚尿流,大叫一声然后跑了。
齐藤旬觉得这人是神经病,大晚上的叫什么叫,自己这个模样也不算丑,真不知道叫什么。
来到黑部元家,齐藤旬背对着房门,用白嫩的手敲门。
咚咚咚!
正在关灯准备睡觉的黑部元听见敲门声,他走到房门口透过猫眼看着外面。
楼道的灯光不怎么好,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小女孩背对着房门,一只手在敲门。
黑部元可不认为这是鬼,他是无神论者,他要到看看这个小女孩在装神弄鬼要干什么。
打开房门,黑部元刚想一脚把面前的女孩踹开,但是看见她的脖子扭动了一百八十度,身体根本就没有动,然后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估计是脖子断了。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她的眼睛从眼眶里掉了出来,两行血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划过脸颊滴落在地面上。
“鬼,鬼啊!老婆,有鬼!快跑,快跑!”
黑部元被吓到了,他朝着房里喊让妻子快跑。屋里的妻子被吵醒脸色很难看,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哪来的鬼,看来他是皮痒痒了。
妻子刚出房间的时候就听见自己丈夫的惨叫,她跑到门口看见了一生难忘的画面。
一个无眼女孩她的头扭到了背后,自己的丈夫被菜刀刺中了腹部疼得在地上抽搐。
妻子想求救,想跑,但是她感觉自己的腿像是灌上了铅,嘴巴被缝住了一样,说白了就是害怕到了极致,心理上的错觉。
“你也是我的玩具,乖乖的不要动,嘿嘿嘿。”
小女孩甜美的嗓音在妻子听来就是恶魔的低语。
五分钟后,两个人身上被菜刀刺了有三四十下,大小便失禁,断气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