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刚刚在走神中,没有看见她,在他们继续向前方走时,司月月横在他们眼前。
“陆野,你方便借一步说话吗?”司月月看向他。
杜昭昭见此,给他们挪出空间了,她先回教室。
两个人站在那里,司月月几欲开口,只是周围人多眼杂,她环顾一番,小声地说:“这里人多,我们能不能去那边聊?”
司月月手指向前方的公告栏处,那里无人。陆野没说话,跟着司月月的脚步。
到了前方的公告栏处。
这时,安静了。
司月月抬头看向他:“我给我自己澄清一下,我承认你长的不错,但是,我不喜欢你。”
刚才,陆野对杜昭昭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我只是看她有些好玩,逗逗她罢了,而且,要喜欢,也该是她先喜欢我。”
如其所言,司月月在遇见陆野时就会像个鹌鹑似的,小心翼翼,很拘谨,目光很少是光明正大的瞧着,大部分是谨慎再之谨慎,用余光打量。
偷看的目光,十之有八九会被抓包。
杜昭昭有些不太相信,持续怀疑着。
被杜昭昭这么一个怀疑的眼神看下去,陆野再作解释:“她长得那么矮,颜值也普通,你觉得我能看上她?”
杜昭昭听到陆野的回答后,她附和,“也对,你怎么可能会喜欢她,那你,”杜昭昭还是有些迟疑的。
陆野说:“她木木的,傻气兮兮,我要是不把真正的倒东西者给查出来,以她的脑子,绝对想不到,这样会有损我名誉。”
他说到这里时,顿了顿,随后语调变的轻快了,在这轻快中又带着不屑和消遣之意。
他说:“权当做解闷了。”
权当做解闷,感情是把我当成玩具。
“嗯?”陆野问。
“刚刚你和杜昭昭的话我在后面原封不动的全部听到了,”司月月说。
“先做一下解释,我可没有跟踪、偷听的癖好,只是充水卡在回来的路上,碰巧听见你们在聊有关于我的事。”
她将口袋里的水卡给掏出来,为自己作证,“我不知道我会对你造成如此影响,用余光偷偷摸摸地看,没别的原因,我喜欢好看的但恐男,所以就小心看了。”
“但你放心,我对你绝没有奇怪的心思,一是我有喜欢的人,虽然是暗恋,且他也不在我这个学校,二,高中生不谈恋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司月月对陆野做出解释。
陆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他以为,她听到刚才的话是要生气,结果她是特地把事说开。
陆野有些不自然,把视线悄悄移向别处,“嗯”了一声。
话说到这里,似乎就结束了,就在陆野转身欲走之际,司月月再一次的叫住了他。
“我们之间的所有误会应该都解释清楚了,我感谢你替我找出真正的倒东西者,至于你成为纪律班长这件事,任言初暗示我你与这件事有关系,但我想了想,你是一个冷淡的人,没那么多闲心,而我们之间的交情,也不深,你犯不着为我做这样的事。”
陆野站在离司月月有三步远的地方,看着她说接下来的话。
“我不太了解你,冷淡这个词如果用的不对,我抱歉,刚刚除了要解释我不喜欢你的这件事外,还有一件事。”说到这里,司月月低下了眸子。
“什么事?”他问。
司月月没有立即回答,在停顿的那几秒里,亦或者是从交谈的一开始,她就在为她接下来要说的事酝酿着。
陆野见此,耐心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十二月了,冬天已入味,即使在中午,风吹在也依旧不好受。
“如果你无聊,可以多看书,请不要把我当作解闷的玩具,各自在各自的世界里,井水不犯河水,好吗?”
“解闷”,我去你的!
“你觉得我影响了你?”
“谈不上影响与不影响,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总爱发生矛盾与误解,貌似是有着无法沟通的天堑,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各自在各自的世界里,互不打扰。”
司月月看着他的眸子:“你就当我开不起玩笑吧,‘解闷的’这个说法,挺幼稚的,也很无聊,我很反感。”
陆野对此,不由得笑了,果真如他所料,前面是铺垫。
有话就直说,吞吞吐吐的,找一堆话术来铺垫,到底是谁更幼稚和无聊。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我说了,拉开距离。”
“司月月,到底是谁在幼稚?”
“你就当我是幼稚吧,为防止再有误会和矛盾的发生,从源头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