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脑海里想着各式各样的理由,可就是组不成一个连贯的故事体系。
司月月很急,非常急,然后了好几个,还是没有找到借口,而刘洪波就翘首以待着她的回复。
司月月犯难之际,耳边传来了救星的声音。
“我灰尘过敏,在来学校时,货车路过,吸了不少灰,本想到教室时拿湿纸巾清洁,但,老师,你知道的,有人过敏时,症状会很严重。”
刘洪波不会被那么轻易的糊弄过去,他问:“可你的脸看起来正常,没有过敏的迹象。”
任言初回答:“家里遗传,过敏不在脸上。”
他掀开袖子,手臂上红疹一片。
“幸亏有陆野,他背着我去了医务室,过程中还扭到脚。”
刘洪波看到他那红斑斑的手臂后,默不作声了。
这件事情,在任言初四两拨千斤下,司月月危机解除。
她复杂的看向任言初,一时间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任言初与我不熟,甚至是到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地步,他完全没必要配合我的话术,为我解脱。
刘洪波找任言初过来,不是为了询问他,而是专门给他一个交代——给他因为谁导致他差点休克的交代。
任言初的家境,很强悍,之前他爸爸过来时,这个学校的校董事以及校长,都对他点头哈腰着。
就这样,两个人回到了教室。
没多久,下节课开始了。
任言初在走之前,找老师开了假条。
下午时的抽搐,和奶茶泼到有关,但不是主要原因,任言初真正的过敏是粉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