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就是掩饰,司月月就是没去看,那能拿她怎么办?
我不能拿她怎么办,只能自己生闷气。
“生气啦?心情不好啦?”司月月歪头看向他,“不要气了,明天,明天我一定会认真观看!”
司月月竖起三根手指,是在发誓。
“你确定你不是又在说玩的?”他说的平平淡淡,可是表情出卖了。
任言初本来不想面对她的,看她头歪过来,挂着傻兮兮的笑——既然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我便大发慈悲原谅了。
“这次是认真的!”司月月说:“二十四k纯金!明天我不认真观看我就是小狗。”
第二天的比赛,司月月一点要跑的心思都没有,乖乖地在任言初能看见的地方看他。
然而,身在曹营心在汉,眼睛滴溜溜地往十二班和一班的对决赛上瞟。
没办法,还是那边精彩。
一班和十二班厮杀的热烈,旁边的观众也扯起嗓子呐喊着,那里的气氛是热火朝天。
司月月心不在焉,不时地往旁边的队伍看去,陆野抓住了她的举动。
“专心看我们班的比赛。”陆野不知从哪蹦出来说。
司月月依依不舍回望着那边,“知道了,可是那边真的很精彩,你看!”她手指了那个方向。
在三分球线外,十二班的人手拍着球,试图在一班的围攻里撕开口子,他一记假动作,拦截的人被哄骗,向右围堵,发觉他是虚晃一招,又立马回身,那人见状,再来一个假动作然后迅速传球。
球在空中疾速飞去,一个手臂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球拦截下然后迅速运球向球框跑去。
一班还有一个人是在围堵圈外,他的作用是对方在传球时截球。
掌球者的变化,一班从攻变防,场面再次变得焦灼起来。
陆野见此,也向一班那里望去。
他们面前的这场球赛,打的与旁边的氛围截然不同。
司月月与陆野的心被隔壁的给抓住,杜昭昭是从头至尾都在看本班比赛。
但是,她的眼里只有一个人——袁诵。
“在这里看一班的比赛不方便,我们去那边看。”陆野说。
司月月摆了摆手,“你去吧,我就在这里。”
陆野不解:“为什么?”
“我答应了任言初,要看他的比赛。”
此时,球在任言初手里,他站在三分球位置处,一个跃身,球稳稳地落进筐,三分完美得到。
陆野见状,选择留下,陪在她身边。
“你不是要去一班那看比赛的吗?”司念无心之问。
他说:“我在这里看也行。”
司念见如此,她“哦”了一声后看眼前的比赛了。
他们的视线转移,落入本班,然后问了下杜昭昭目前比分情况。
八班对十三班,比分二十比十一。
中场休息时间到,杜昭昭即刻给袁诵递上水。
任言初在喝水的间隙看到了在人群里司月月,她的位置不远,走三四步这样就可到。
他喝完水后将水瓶盖扭好,向她这里走来。
“这次不乱跑了?”他说。
司念淡定回答:“这是哪里话,我始终关注我们班。”
“那谈谈你关注的内容有什么。”
啊这!任言初怎么那么小心眼啊,我不就是往一班那里偷偷地瞟了几眼,至于这么打趣我吗。
司月月自知理亏。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扯开话题。
司月月脑海里有了主意,她说:“任言初,你们应该有计划要商讨的,虽然十三班我们不足挂齿,但是不能掉以轻心,你快和袁诵他们讨论一下对策。”
任言初见她这样,笑了。
在比赛过程中,他用余光里打量到昨天某位信誓旦旦的说认真观赛的人正很有兴趣的看向一班与十二班的对决。
就在他还要说什么内容时,司月月眼睛满是光地注视着任言初:“加油!”
任言初:“······”
被她抢先的一句话说出,内心里要揶揄的话顿时消失。
短暂的休息完毕,双方对阵者再次上台。
中途的休息使他们获得了大量的能量,一场新的角逐再次开始。
司月月往一班那里看了几眼视线就转回了自己的班级,两只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没再转移过。
场上的某位,微微勾起了唇角。
五班的人在第四节课是体育课,贝莱为了任言初过来看赛。
所有的人都认为任言初对我有偏爱,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我的一再退后与可怜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