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燕码头,而苏成毅也一直碍于他的政治后台没能除掉他。
两条狗咬得欢得很!
而奇怪的是,苏成力却整日与商不言称兄道弟。
理清这些关系后,天色已经很晚了。
夏然半蜷在床上,隐约中听到“滴”的一声。
那辆加长版幻影的声音撕破了黑夜的寂静,像是一个警钟。
商不言回来了,夏然立马坐起来。
她从窗户缝隙中偷看,只见李管家扶着商不言正踉踉跄跄的向屋里走。
黑色的衬衫,解开了几颗纽扣,领带已经半解半开着,松垮地落在项间。
一条胳膊搭在李管家的脖子上,嘴里还说些什么。
看样子是喝醉了。
夏然立马躲进被子里躺着,睡意全无,只希望房门不要被打开。
她半蜷着,双手紧拉着被子的一角,额头上也冒出细密密的汗珠,心里更是慌得不成样子。
“哒哒......”她仿佛听到了上楼梯的脚步声。
心脏也随着脚步声跳动。
声音越来越近,还是停在了门口。
夏然吞了一口口水,条件反射地坐起来。
这个下三滥这么晚还上来干什么?
房间很暗,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一丝光亮,刚好打在门上。
夏然眼睁睁地看见那道光亮偏移,落在一个男人身上。
商不言还是进来了。
他没有开灯,径直走过来:“没睡?”
夏然拉了拉被子,并向后挪了挪屁股,没有说话。
一股烟味夹着酒的气息,扑来。
商不言停在床边。
“看不出来你还挺怕我的?”商不言好像对她的态度很不满,语气中有些责怪,“杀人的时候不挺勇敢的吗?”
“啪”的一声闷响,那把手术刀被扔在床上。
夏然脑子急速运转,此人是来找茬的,不能激怒他,于是她柔着声音答:“商先生与他人不一样。”
夜很黑,她看不清商不言的表情,但是她却听见了不远处的男人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哪里不一样?”商不言坐在床边,抬手打开了床头灯。
昏暗的灯光照亮床上蜷缩的一团,她抱脑袋埋在被子里,露出弯曲修长的脖子。
商不言目光落在上面,这洁白,纤细的地方不咬一下怎么都不过瘾。
“商先生不会像他那样对我。”夏然故意美化眼前的男人,希望这个男人会因此收敛,她抬头半转过身来看他。
下一秒她就猛地向后挪了半步,注视过来的那双眼睛的欲望都快要溢出来了。
“哈哈哈......”商不言低头闷声笑了一阵后,抬眸冷淡说,“我与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来呀,拿起你的那把刀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杀了老狗的。”
话音刚落,他就扯开了夏然身上的被子。
这几天商不言的心情不好,具体的来讲是糟糕透了。
他从左金手中低价买回来的一块地在施工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有一户农家的祖坟就在那块地里,还没有来得及迁走就被夷为平地,那户人家带了很多人跑到工地闹事,非要讨个说法。
在北城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祖坟的风水被看得格外的重要,现在祖坟的风水被毁,商不言就成了他们的最大恶人。
这些天商不言听了太多的污言秽语,而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他一不能打,二不能骂,只能忍住。
那块地就是夏然在赌桌上帮他赢来的,怒气只好撒在她的身上。
夏然感觉胸部一凉。
一双冰凉的大手覆盖上去。
她的腰被固定住,没有可逃的空间。
烟味,酒味混合在一起,让夏然有点作呕。
“动手呀!”商不言摁住她,开始吻她 ,“拿起你的刀,你不是最会杀人吗?”
“神经病!”
“疯子!”
夏然已经乱了,商不言这次好像是真的要强上她,她用力的去推,最终徒劳。
微微冒出的胡茬,蹭得夏然的脸疼。
被子被拉开,真丝睡衣一扯就开。
夏然再次被压在床上。
他刚开始的衣服都没有脱,站在地板上。
只是拉开了拉链,摁住夏然的后背。
夏然双手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