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了吗?”李康咕叽咕叽喝完了水,决定还是尽早让大美离开。
“暂时不离开了。”她答。
“因为他吗?”李康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握成团的照片,放在大美的眼前问,“他是你什么人?”
“我很重要的人。”大美小心的接过照片,声音微微颤抖。
“实话告诉你,这个男人已经死了。”李康抬手摸了一把脸,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个证件袋,他拉起大美的手,把证件袋放在她的手中交代,“这是后天的船票与一个新的身份证,什么都不要想了,离开这里,听话!”
他的语气坚决,又带着一丝祈求。
大美脑子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虽然她也早意识到燕生可能不在了,但这个消息从别人口中说出时,她还是接受不了。
她握着证件袋,全身僵硬,心脏更是像是被钝刀一刀一刀的切割,疼到了无法呼吸。
那么好的人怎么就不在了?
“这两天你好好收拾,错过了这次机会连我也帮不了你了。”
李康心里有所不忍,但是也无可奈何,连一个拥抱他都不敢索要,就抬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听话,一定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就可以获得新生。
但是两天后,李康估摸着时间,跑去码头送大美。
他已经提前安安排好了人,只要大美进了客船,就一定能安全离开北城。
可是线人却告诉他,那个大美没有来。
大美到底要干什么?值得连新生的机会也不要了!
南桥居。
“你今天给我洗个澡吧。”商不言躺在床上闻了闻胳膊,“都臭了。”
“你腿还没有好,不能沾水。”夏然拒绝。
床上的这个男人脸皮真的是太厚了,竟然要求她给他洗澡。
刚开始,商不言要洗澡,夏然急忙叫来管家李叔,当李叔过来时他又以“我腿还没有好不能碰水”为由把李叔打发走了。
夏然才明白过来,这个男人是想让她帮他洗。
他做梦吧!
夏然坐在梳妆台擦头发,从镜子中看着商不言,淡淡说:“好了再洗吧,我不嫌弃你臭的。”
“都不疼了。”商不言故意抬起腿给她看,“我小心点不会碰到水的。”
他说话的语气很诚恳还带着点点委屈,像极了哀求老师的小学生。
夏然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
只见商不言把腿从被子里抽出来后平放在床上,他穿着单薄的棉质睡裤,皱巴巴的,有个地方还顶的老高。
夏然目光急忙移开,难以置信地落在他脸上。
商不言也感受到了这道目光,转头与她对峙。
目光相撞,他红透了耳根,她尴尬地瞪着桃花眼。
“过来。”商不言开口喊她。夏然当然不会过去,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过去后会出现什么情况。
她索性 装作没有听见,转头继续擦头发。
反正他又不能走过来!
而下一秒,她就听见一声轻微的摩挲声,还没有等她转过头来看,脖子上就被搭上了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
商不言竟然瘸着一条腿下了床,还跛着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抬手一捞,夏然的脑袋就靠在了他的怀中。
他低头嗅着她的头发,而后又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帮我洗个澡,我什么都不做。”
夏然偏了下脑袋,因为她的确闻到了一股酸味,看着他这么利索地坡到她的身后,如果他强迫她做一些事情,她恐怕也拧不过,最后遭殃的还是她自己。
于是夏然起身回:“好,我帮你洗澡。”
这一刻,商不言心里乐上了天。
这些天,每当夏然躺在他的身边,迷人的气味似有若无地飘在鼻间,勾得他满腔欲火而又没有办法付诸行动。
那种感觉真他妈的太难熬了。
夏然把商不言扶到浴室,她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干,索性用皮筋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小丸子。
她不知道这样就会露出光洁修长的脖子,引人想入非非。
商不言看得满身燥热。
“站好。”夏然给他脱掉上衣,半弯着腰帮他脱去睡裤。
她站的太不是地方了,弯腰后脑袋刚好对着商不言的肚子。
当她帮他扯开裤子的松紧带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