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俱下。
张知辰道:“我等也只有今日还可以保持理智,以后必然被侵蚀,我非我,你非你,早已过了千年何必再执着。”
他上前扶起了缪潜道:“不过,你不能被他得逞,否则岂非顺了他的意?你走吧。”
缪潜往门外看了一眼,正焦急间。
头顶的瓦片、砖木发出一声巨响,一条人影从天而降。
“谁给我的纸鹤,时间挺赶啊,不知道早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