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只有一个:“工作”,只要完成了工作,其余时间可以自由支配,只要不做违法的事,没有警员或调查员来管。
现在距离锦城被封已经两个多月了,整个锦城被调查局划分为6个大型农场,里面的大多数人都会从事“务农”,每天领取只够果腹的食物。
沈卫琴在郊外的一栋老旧房屋外停了下来,这里的房子沿着公路修建,一排排的全都是染上了灰白的泥土,她上前敲了敲门,四短一长。
门开了,露出了一条缝,是找她聊天的凤姐。
“你来了,快进来。”
沈卫琴被凤姐拉了进去,里面的光线偏暗,这里早就被遗弃,没有通电,桌上点了一根白色的蜡烛,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正跪在桌下的蒲团上,嘴里不停的嘀咕咒语。
沈卫琴进来后,有些后悔,她害怕了。不等她提出离开,那个中年男人揭开了桌上的红布,神龛里供奉着一团黑红的血肉,血肉身上长满了大小不一的白色眼球。
“啊。”沈卫琴吓到了道:“我,我不入教了,我要离开。”
凤姐现在也不装了,道:“进了门还想离开,喝了它。”
她端着一碗红色的水上前来,沈卫琴还想挣扎,可中年男人悄悄到了他身后,用手捏住了她的后颈,她全身突然发冷,僵硬地站在了原地,眼神惊恐的看着红色的水灌入了自己的口中,刺鼻的味道顺着喉咙往下流。
“呜呜呜。”
后颈的手逐渐往下抚摸,干瘦的中年男人在她身后靠近上来,就在她绝望之下。
嘭。门被踢开,门外涌进三个调查员,为首的是林召,他扔出一颗草种落到困兽犹斗的中年男人头上,男人突然倒地痛苦嘶吼起来,种子的根系钻入了他的脑子。
凤姐吓得跪地求饶,脱离了男人控制的沈卫琴赶紧道:“他们给我喝了水,肯定是有毒的,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林召道:“不要靠近那个男人,他是血蛊庙的,等我的种子杀死他再说。”
其余两个调查员听到血蛊庙也是退了一步,他们都是后来的新人,但也听过血蛊庙的诡谲,他们那些无孔不入的蛊毒,让人谈之色变。
“怕什么,现在研发局有专门针对血蛊庙的解药,只是不想让你们受一道苦。”林召的种子已经开出了一朵黑色的花,他用剪刀剪下了花,装入透明的口袋里,研发局的人很喜欢这玩意。
“这个女人怎么办?”队友指着凤姐问道。
林召语气淡淡道:“跟踪她很久了,助纣为虐、信奉邪教,执法仪开启的,杀了吧。”
“是。”其中一个调查员不顾凤姐的求饶,上前轻轻扭动她的脖子,咔,瞬间就没了声响。
沈卫琴吓得不敢动弹,一个活人,说杀就杀了,这就是调查局的权力。但调查局内部还是有制约机制的,正是暴庄领导的内执局,所以才会需要有执法记录仪。
“这个女人呢?”
沈卫琴再次听到了差不多的话,她吓得软倒在地,磕头道:“我是被他们骗来的,他们说是黄衣教,可谁知道的血蛊庙,不要杀我,我爸以前也是政府里的.........”
林召道:“够了,谁说要杀你?跟我们回去,找研发局的人确定你喝的什么水,看能不能解毒。”
沈卫琴终于听清了,哭着站了起来,跟着调查局的人上了远处的一辆改装车,可她依旧被戴上了镣铐,被单独关押在车后面。
一个调查员悄悄道:“看了眼杯子里,可能是红血酒。”
林召笑道:“他们这些小喽啰,能有什么凶蛊?可这女人不知好歹,敢私自见邪教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鸟,进去研发局解毒就够她受的了。”
“听说林组长以前就认识许局?”
“算是吧,我当初还是一个大学生,他救了我的命。”
“那他到底觉醒了什么?为什么可以在数月之间就晋升b级调查员。”
林召皱眉道:“我不知道。”
另一个道:“他真的喜欢女人的脚?”
林召却道:“这个问题在一次聚会上,也有人问过他,结果那个人被他一拳打进了墙壁里。”
“咳咳咳,我也是问问,我是看过有个抓女神教会人员的视频,有人分析里面的人就是......”
林召打断道:“够了。”
停顿一会之后他又道:“那个视频,你还保存在手机里吗?”
同事正取出手机。
前方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