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啊?”
“不行!!!!”徐大牙男人怒吼道。
大队部的门板子已经被拆去当做豆腐的砧板了,现在要拆,就得拆别人家的。
他家离这里最近,要是拆门板子,可不就要拆他家的吗!
平时担个头破血流的人就算了,但是,这回不行!
啊这……
众人看了一眼地上活像盖了一层粪毯子的赵支书,对他的顾虑表示理解。
但也不能就叫赵支书就这么躺着吧。
“快快快,把李梅花喊过来!”
“赵家小子呢?”
“为民!为民!快把你叔驮回去!你叔看着像撞晕了。”
“咋撞猪上还能撞晕呐。”
“年纪大了吧……”
呸,你才年纪大了!他一晚上还能战个几次呢!
赵支书在心中骂道,但他没有反驳,闭眼抿嘴得一动不动,仿佛真的就这样晕过去了。
他实在没勇气在这种情况下“醒过来”。
赵为民苦着脸从人群里走出来——赵支书唯一的女婿不知道跑哪里偷懒去了,现场只剩下了他。
他看了一眼一片死寂躺在地上的赵三柱,眼睛嘴角都在抽抽。
他三叔对他挺好的,他三叔对他挺好的。
他三叔是村支书,他三叔是村支书。
赵为民在心中猛猛做了心理建设,一咬牙把人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