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上了,对着郑秋月怒目圆睁:“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她气势汹汹地看着郑秋月。
郑秋月不服:“要不这个死男人多嘴多舌像个鸡婆,我会和他吵起来?他一个大男人和我一个姑娘家吵起来不说,还试图上手,打起来吃点亏就这样鸡哇乱叫,到底是谁有毛病啊?”
——反正她就是不承认自己有错。
原本这个嚣张的态度应该叫来调和事的大队长不喜的,但他此刻一声不吭,甚至想让郑秋月再多说一点,好好败坏败坏林信平的形象。
再说,他其实还挺认可郑秋月这番理论的。
不仅他认可,他后面的乡亲们也挺认可的。
一个大老爷们,和叫姑娘较劲,丢份;较劲没较过还喊边上的人来评理,更丢份。
王杏儿“呃”了一下,也隐隐约约有点被说动。
林信平一看王杏儿有点被说服的趋势,立马站出来:“现在说的是你耍流氓的问题!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叫你这样……我还怎么见人?”
他看了一眼王杏儿,叫道:“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是要把一切都留给我来对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