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长衫也丢在一旁,现在身上的衣物同样少的可怜,上半身甚至完全赤裸。
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酒醉之后做过什么,连忙把衣裤穿上后,才对宁珂说道:「这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根本不知道蜜仙疗伤的情况……」
话说一半就被宁珂打断:「江潜!前日你自己跑来问我,现在却说不知道?难道连亲口说过的话也想否认?」
江潜一拍额头,难道是自己在酒醉之后和宁珂说过什么,宁珂还告知了疗伤时的虚弱时段?
他看着宁珂的神情和山洞内的情况,又很难不相信这个故事。
宁珂已在心中窃喜,这一出戏演完后,看江潜还敢不敢再喝醉。
江潜茫然无措的停顿许久,才终于讪讪说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宁珂差点想笑出声,但还是强忍住,幽怨的看着江潜说道:「你是男人,这种事还来问我吗?」
江潜完全回答不上来,面上表情幻变,时而皱眉、时而懊恼,宁珂越看越好笑,临时决定再多加一出戏。
「莫非你还不满足,要继续逞凶才肯负责?」
接着宁珂话锋一转,用极为诱惑的语气说道:「奴家既已失身于相公,从里到外一切都是相公的……」
宁珂话说一半,将遮在身上的衣物往旁边挪了一点,露出一双洁白无瑕的双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江潜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又咽下了一口口水,他从没有过如现在这般理智几欲断线的感觉,明明一波未平,他却燥热难挡,想让一波又起。
一个绝世妖孽的胴体在他眼前,江潜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我把酒醉之时做过什么全忘了,现在再做些什么,总会记住了吧?」
他终于往前踏出一步。
然而就在此时,穆翔的声音在洞外响起:「蜜仙,你有看到姐夫吗?」
江潜大惊,他可不能让穆翔看到山洞内的情况,赶忙收敛心神,低声说了一句:「我们的事之后再说,切不可让其他人知道。」
一语说完,江潜就转头往洞外走去。
宁珂看江潜走后,终于笑出声来,若江潜知道自己贼没当成,却已做贼心虚,不知又会是什么反应?
但不知为何,宁珂又有一种期待落空的感觉,她也说不出来自己为何要临时加戏。
她甚至不知道,若江潜刚刚真的扑了上来,她会把江潜一掌轰飞,还是让那虚构的两个时辰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