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二人身边，先笙发现她们身前的石台同样靠近内侧。

石台内的面纱，也如自己刚收入储物袋内的飞剑一样，属极品灵器的范畴。

“面纱……诗诗选的？”

先笙随意问了一句，随后白诗蕊抱起血婉曦骄傲道。

“这是你徒儿孝敬她师娘我的，对吧曦儿？”

说罢，还亲了血婉曦侧脸一口。

“嗯，曦儿猜师娘可能需要这个，便选了它。”

血婉曦被师娘一亲，不好意思地微微低下了头，小脸红扑扑的，很是可爱。

“不错，是个孝顺的孩子。”

三下五除二破了禁制，先笙夸赞一声，顺势摸了摸血婉曦的脑袋。

可旋即却面色一变，略微有点严肃，郑重道。

“对你师娘可以如此讨好，但要是面对其他人，仅仅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恩惠，而放弃了自己机缘的话……”

先笙双目直逼血婉曦血瞳，一双深邃锐利的眼神，似乎将她全身上下都尽数看穿，不留任何秘密。

“曦儿明白，请师父放心。”

感受到师父压迫感的临近，血婉曦面色一变，知道这是在给自己上课，同样正色回应。

“曦儿已经失去了所有亲人，只有师父将我从苦海中解救出来，只有师娘待我温柔。”

“师父所言，弟子知晓，修仙界冰冷残酷，曦儿绝不会做出因他人的小恩小惠，而放过自身机缘这等蠢事出来。”

话音刚落，血婉曦眼中的血瞳随即闪过一丝寒芒，厉声道。

“相反，若是有人敢阻我长生大道，伤我所念之人，曦儿绝对会让那人……”

“生不如死……”

幼小的嗓音吐露出成熟话语。

这一幕让白诗蕊也为之惊讶，再次认识到了血婉曦这个孩子的另一面。

“好！很好！”

闻言，先笙喜形于色，收起那副严肃模样，面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介于你这般有觉悟，藏宝阁第一层最珍贵的十二件宝物任你挑选！就当为师赏你的……”

话语一顿，亲手将那灵器面纱给白诗蕊戴上后，先笙对着血婉曦沉声道。

“开悟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