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晚回来坐下,萧玉晴问:“怎么了?刚才我看你在那边……”
江浸月说:“没事,晚哥不小心给那人碰了。”
萧玉晴捏着陈雨晚的耳朵说:“你咋这么傻?”
陈雨晚任由萧玉晴拉着自己的耳朵,又夹了口菜放进嘴里。
戏台上已经演到了当晚的大轴,许多人演着一台大戏。
那一武生在阵中举刀高唱,这一青衣在外自顾低唱,声声纠合一处,动人心魄。叫好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玩意还真有点意思,看得我都想上去比划比划了!”蒋海平乐呵着说。
“他们这都是花架子,观赏性的,不行。”叶渡舟靠在椅背上评论道。
“三儿又明白了。”江浸月开始拆台。
“哈哈,我看就你那最花!”花雨天也开始拆台。
陈雨晚和萧玉晴继续看笑话。
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了地。演员退场,主持人走出来说:“今晚的演出到此告一段落,感谢各位观看。一年一度的元宵灯会也已开始,希望各位度过一个愉快的节日,我们下次再会!”
那几个年轻的演员上台唱起了送客戏,时间已至亥时。
“诶呀,到点了,咱也出去看灯吧!”蒋海平说。
众人应和,蒋海平叫来服务员结账,一行人起身往外走,陈雨晚见薛飞轮已不在那里。
“诶呀!真亮堂啊!”蒋海平说。
放眼去看,花灯将街道照得亮如白昼,天上飞着许多孔明灯,圣天城的金色城墙被映照得更加耀眼,整个东城此时灯火辉煌。
“走啊!玩去!”
“干就完了!”
“造他娘的!”
……
四少喊着口号冲向路两旁的一排排小摊,陈雨晚和萧玉晴也跟在后面。
“咿呀!这大串爽啊!”江浸月在串摊前说。
“诶呀!这我也得整点!”蒋海平紧随其后。
“刚吃完就整这个,你俩可真那啥呀!”叶渡舟走向饮品摊,买了杯清凉解渴的。
“看这怎么样?”花雨天说着,头上和身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闪光的小光环。
“咿呀,你这整挺花花啊。”江浸月拿着两串大串说。
“诶呀,啥时候整的呀?”蒋海平拿着两串大串说。
“嘿嘿嘿,骚吧。”花雨天笑道。
“他们这真好玩,你说是不是…”萧玉晴说着,一扭头却看到陈雨晚手里拿着一堆乱七八糟花里胡哨的东西,把她的话都噎回去了。
“哎呀!还是晚哥厉害呀!”叶渡舟说。
“手太快了呀!”江浸月说。
众人忍俊不禁,陈雨晚手里的东西让人没法忍住不笑。
“我还整来个小车,”陈雨晚把东西放在小手拉车上说,“好啦,走吧!”
这样的一个队伍在外人看来十分奇妙,
浩浩荡荡穿行在街上。
“咱猜个灯谜吧!”蒋海平说着到了一个灯谜摊前。
“屁股后边挂暖壶…”蒋海平念着,“什么玩意啊这是?”
“这我知道了,是洗腚!”花雨天自信地说。
“诶呀!我看看答案啊。”蒋海平掏出硬币递给老板。
“答案是——有一定的水平!”(有一腚的水瓶)
“什么玩意啊!你这…”蒋海平骂道。
“等会儿,我再尝试一下!”花雨天抢到前面来说。
“我来这个吧!”花雨天挑选着,“小刀剌屁股……有点难度啊!”
“这是啥呢?”江浸月也陷入思考。
“这是兜里富裕吧,小偷都拿刀片剌屁兜偷钱。”蒋海平分析着。
“看答案吧看答案!”花雨天也掏出硬币。
“好嘞!”摊主接过钱,“几位,这题是小刀剌屁股——开开眼儿!”
“啥破玩意!走了走了!”花雨天说。
“这家是骗子吧。”走远之后蒋海平说。
“肯定是,出的什么破题。”江浸月说。
“我也想猜。”萧玉晴说。
“一会我带你找一个。”陈雨晚说。
四少又围在一个套圈摊子前,陈雨晚把小车给了四少,让他们把套来的东西放里面。
“过来这边。”陈雨晚拉着萧玉晴,到一个灯谜摊子前。
“想猜哪个。”陈雨晚侧过头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