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击从上方挥过,随后再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转身便要反抓他一破绽。
红的才刚刚停住冲刺,后面进攻便到了,这下是蓝的追打之计,以攻为守,不给他重整架势的机会。红的回身挥臂相抗,勉强挡住这一记侧踢,随后脚下站稳,用力一震,两人各自退开,点到为止,陈雨晚和林暮沉对视一眼。
陈雨晚说:“怎么样?”
林暮沉说:“很普通。”
陈雨晚问:“咱俩比划比划?”
林暮沉道:“嗨,我可不跟你练,你手太黑。”
虽然有点扫兴,但陈雨晚也不太好意思上台,确实还是坐下舒服,于是便坐得住了。
“就我这腿法!我跟你们说……”
门口一阵嘈乱,顺着声音一看,是毕期忱与蒋海平一众进来。
见那毕期忱正一顿胡吹,也不知说的什么。
他们几个找个台子就上去了,四五个人围起来准备群殴毕期忱,却没想到被他一个接一个全给踹翻了。
虽然全倒了,但看样子也不疼,看样还挺有武德。
轻描淡写间化解了所有的攻击,虽然是有些玩闹的形式,但往往这种时候才更显真章。
“这也你班的呀?”林暮沉问。
“哈哈,是啊!”陈雨晚说。
“晚哥!”毕期忱见了陈雨晚,招呼道。
“好腿!”陈雨晚说着竖了个大拇指。
“我一般都不轻易展示,走了啊!”毕期忱也没停留,说着就离开了训练馆,不知又去忙什么了。
蒋海平、叶渡舟、江浸月过来,却不见花雨天,跟来的是那个常追着姚柳嫣的,叫雷子严。
林暮沉说:“我先回去了,你再练会儿吧。”
“这就走啊?”陈雨晚正说着,林暮沉便起身离开了。他便与他们几个插科打诨,比量比量。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一起回了宿舍。
又一天,春风渐暖的季节陈雨晚却犯了病症,浑身有如顺着寒毛往外钻火般疼痛难忍,却也不知该如何缓解,万分煎熬。
好不容易熬过上午,下午要在操场上排列位置。任老领导在上头绣花般运筹帷幄,下面人只能干坐着受罪。
陈雨晚一动不动坐着,低头盯着脚踝发呆,精神焕散。
突然后脑有些感觉,陈雨晚啧一声,十分不满地回头看。
毕期忱见他不对,忙解释道:“我帮你整整,你这头发没弄好!”
声音有些大,吸引了附近人的目光,姚柳嫣见状看着毕期忱笑了笑。
陈雨晚不做声,转回了头,但紧锁的眉毛确实舒展不开,身上的火燎之感时刻提醒着他是个身负恶业的有罪之人。
他痛苦万分地挺过这一天,饭也没吃便回去休息了。
江浸月回来晚了些,陈雨晚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个小时了。
江浸月轻手轻脚地进了门,屋里灯开着,他探头看了看,发现陈雨晚正睁眼盯着天花板。
“晚哥没睡啊?”
“没。”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都没敢出声。”
陈雨晚没吱声,江浸月又说:“明天最后一天了,爽啊!”
陈雨晚只“嗯”了一声作为回应。江浸月见难以交流,便不打扰了。
第五天,陈雨晚醒来时觉着身上没了火,顿时活了过来,连早餐都多吃了一份,精神饱满,阳光满面,跟昨天判若两人。
站排的时候还跟姚柳嫣说话,是这些天都没有的。
完成了最后这半天,下午便休息了,再加上随后两天的休息日,不得不让人心情舒畅。
陈雨晚不由得感叹,人清闲的时候就是体会不到休息日的重要。
下午他应林暮沉的邀约,去一家小火锅店吃饭。
一进去就傻眼了,萧玉晴已经坐在了林暮沉对面,看来这又是他的奸计,是要逼宫了。
陈雨晚脚下往前蹭着,不想往前走,林暮沉赶紧把他拉过去坐下。
萧玉晴没抬头,夹东西到自己的碗里,却没吃,拿着筷子的手搭在桌子上。
陈雨晚也不知该说什么,假装咳嗽了两声,如坐针毡。林暮沉当和事佬,打着哈哈说:“赶快吃啊,别凉了!”
“这是火锅,凉什么呀!”萧玉晴说。
陈雨晚偷笑,林暮沉在桌子底下打了他一下。
“那个……萧晴晴啊……嗯……”陈雨晚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