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双手握拳,双臂交叉在胸前,配上臃肿的身形真是奇景。
蒋海平和叶渡舟往外跑,大黄却跑不快,按蒋海平的话来说:“大黄只能冲刺二十五米。”
果不其然,大黄从座位上冲到门外,再拐回来冲到陈雨晚面前就已经毫无冲击力了。
陈雨晚毫不费力便给他停住了车,大黄紧皱着眉头闭着眼,气喘吁吁,连咳嗽带喘半天动弹不得。
陈雨晚看着好笑,低下身子换各种角度看大黄,说:“你咋的了?死啦?”
其他人走过路过也都忍不住看几眼,大黄也只是猛烈咳嗽几声。
江浸月问:“你说大黄这样是咋考进来的呢?”
“谁知道呢?”陈雨晚抬头看看钟,接着说,“得了,我该走了。”
陈雨晚出了班门,走廊里凌雪惜、米媛舒、安忆谣正在二班门口聚堆,还有一个雷子严正在那边比比划划。
陈雨晚过去一把拉开,顺手给他脑袋夹在胳膊底下。
“你又白话什么玩意儿呢?”
雷子严认得一手好怂,直接告饶道:“晚哥,我错了!”
陈雨晚刚给他松开,雷子严撤开两步抬手骂道:“就你叫陈雨晚呐?我草!”
陈雨晚作势要追,雷子严再次认了怂,甩腿便走,一时跑得比兔子都快。
那几姐妹皆笑,陈雨晚过去一把搂住凌雪惜的肩,这样免不了被人艳羡,凌雪惜脸色一红,羞着把头侧了过去。
米媛舒和安忆谣见状对视,一同道:“我们先走了,先走了!”
一边说着,她们就一路小跑,消失了在了走廊的末端。
“你这样我该没朋友了。”凌雪惜娇嗔道。
“有男朋友不就行了,哈哈!”
听了陈雨晚开的玩笑,凌雪惜轻打了他一下,两人腻腻歪歪往外走着。
“我爸为难你了吗?”
“还好,没赶尽杀绝。”
“他可能还在大门口接我,一会到外面你先回去吧。”
“嗯……”
见陈雨晚犯了犹豫,凌雪惜停下脚步,捏了下他的耳朵,说:“放心吧!我又走不丢。”
才见短短几分钟便要分离,陈雨晚虽十分不舍,但也别无他法,却孤身坐在长椅之上,任她独自远去。
大门口那边,这点小动作也没逃过凌世震的法眼。他却没有说,若无其事接了凌雪惜回家。
回到府中,父女俩坐下聊起了武举的事。
“雪惜,准备的怎么样了?”
“父亲,我虽准备得充分,却自知实在不如他们,这次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无妨,此次本来就是重在参与,给你们锻炼的机会,何况你一个女儿身,比不过男儿很正常。”
“可是我听说雪岭门主就是女子,却也是登上了武界巅峰的人物,我也想像她一样!”
“唉,那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十七岁就接了雪岭门的大旗,不是常人能比的。”
“可父亲是镇东大将军,难道咱们家天赋还不够吗?”
“为父纵横沙场,靠的不是单枪匹马,而是统御万军之势,但若与江湖侠客狭路相逢,孰强孰弱也还未可知……”
“既如此,侠客上战场会怎样呢?”
“侠士往往熟识步下独斗、帮派群斗、市井巷斗,他们机动性高,各自为战。但战场上靠的不是单人有多勇,千军万马聚集成势,这需要忘记自我。而侠士的自我往往根深蒂固,实在不适合参军入伍。”
“那我们这支训练军是干什么的?”
“你们这个基地呀,也就是高官大家给自家子女谋个职务,而那些江湖能人来为朝廷卖命,日后自然也能赏个一官半职。”
“怎么这么黑暗。”
“这哪里黑暗,天下古来如此,日后你若落了官场,自然明了。”
说到这里凌雪惜的母亲来了,端了盘水果放到桌上。
“别听你爹瞎说,离了官商二道世间光明着呢!吃水果!”
“嘻嘻,谢谢母亲!”
凌世震却笑着说:“你这宝贝女儿可给你找了个女婿,光明着呢!”
“哎呦,什么时候的事啊?改天带回家来给我看看啊!”
“哎呀,妈,你别急呀,我们今天才开始的……”
抛开凌雪惜家中如何欢笑不提,我们再说一说黑恶势力。
冥殿接引于据点内稳坐,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