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快看这个!”蒋海平说着到了近前,给陈雨晚放视频。
这视频是前面的那一段,陈雨晚被壮汉提着,瘦子捣鼓仪器去吸他,后面紧接着就是化身修罗的那部分。
这下子下面的风评就转变了,都是关于非法组织与人体实验,替陈雨晚说话的也变成大部分了,毕竟在这里看来,他确实是受害者,那伙人罪有应得。
陈雨晚大笑道:“哈哈哈,老天有眼!”
杨齐天果然靠谱,一回来就请太医给陈雨晚诊断,开了些药与补品,说了一段耐人寻味的话。
“筋骨伤三月可痊愈,淤积气三年也可化,离恨心终生恨难平。”
这话说完,太医便离去了。众人报了战果,道了平安,也就不再打扰,纷纷走了,只留下凌雪惜陪他。
直到二人世界了,陈雨晚才好说说腻歪话,他拉住凌雪惜的小手,可怜巴巴地说:“怪我了,害你没能通过。”
凌雪惜也不甘示弱,头往近靠了靠,十分诚挚地说:“说什么呢,我的宝贝。”
陈雨晚听了直捂脸,两人开怀笑了一番。凌雪惜又拿起手机看看,竟然又有了新的,那榜单里面赫然挂着“北堂氏族疑似雇佣非法兵团”与“北堂集团涉嫌人体实验”。
从考场调动到雇佣兵暗杀,受害的都是陈雨晚,再加上这些新闻,凌雪惜不得不想到北堂汛。她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实在是不愿接受,她没想到多年的朋友暗中竟能做到这种地步。
陈雨晚见她不对劲,便也拿出自己的手机,一看之下点点头,却突然笑起来。
凌雪惜见状问:“你笑什么?”
陈雨晚笑答:“害人终害己,难道不该笑吗?”
凌雪惜闻言长叹一声,依进陈雨晚怀里。
有几家欢喜自然就有几家愁,这边春风得意,那边就有得倒霉了。
北堂汛会试落榜,回来刚进了家大门,就被家丁告知老爷叫他过去。他定定心神,径直去了亲爹的书房。
北堂汛进门时,他爹正背着身,立在窗前。
“父亲。”
“回来了?”他爹北堂渊扭过头来,指指桌上的文件说,“看看吧!”
北堂汛拿起来看,第一张是公司这两日股价连续跌停。下面的那些全是主流媒体的各类负面报道,矛头皆指向北堂集团,北堂氏族现在显然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这事是你安排的?”
“父亲,我……”
北堂渊抬手打断道:“别说别的,我只问你是不是。”
北堂汛叹气,低头道:“是。”
“逆子!看看你干的好事!”北堂渊大怒,将桌上的东西狠狠推在地上,转回身去又看窗外。
北堂汛急忙解释道:“父亲!这真不是我的本意!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说这些有什么用?影响已经造成了,我的少爷!损失谁来承担?”
“我会承担的,您给我机会!”
“你怎么承担?你有什么?你现在有的都是我给你的!”
北堂汛闻言低头,北堂渊对书房旁的小间喊道:“你出来!”
循声看去,见那里边出来一个人,这人没了右手,脖颈上缠着绷带,正是那个铩羽而归的倒霉蛋。
此人代号叫昆,是与他们北堂家合作已久的打手组织首领,这次是北堂汛私自找他,才闹出这件事来。
北堂渊示意他坐下,说:“昆,你也干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啊?”
昆坐下说:“咳!谁想到能出这事啊,本来给他做了就结了,唉!”
北堂汛急切喊道:“我可没叫你杀他!”
昆听了没精打采地说:“我承认,确实是我欠考虑了,动了贪念,才酿成大祸。”
北堂渊起身道:“唉!也无大碍,我已经在打点了,等风头过去,一切都还如初。但眼下必须要先给一个交代。”
昆说:“有什么我能做的?”
北堂渊在屋里踱起了步子,说:“眼下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你看你也伤了,正当是养着的时候,你就趁这个机会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别急,先喝茶,上好的碧螺春!汛儿,给他倒上!”
北堂汛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昆倒了一杯。昆倒是没心情喝茶,伤口也疼着,但还是探过左手,端起茶杯,抿了一抿。
“如何?”北堂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