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是如此。它不仅能窃取生灵的记忆，更能深入记忆的深处，探寻那些被尘封已久的往事。那些或许连当事人都已遗忘的片段，都能被灵虚梦魇一一唤醒。而它利用这些记忆制造恐怖的梦境，从其中汲取力量，不断成长。”

林凡心中震撼不已，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无尽的宝库在眼前展开。

那些被岁月掩埋的秘密、被遗忘的功法秘籍、甚至是被藏匿在记忆深处的珍贵宝物，一切都有可能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他忍不住问道：“这样的能力，岂非无敌于天下？”

温颜却轻轻摇头，端起手中的茶杯，轻抿一口香茗：“你错了。窃取记忆的能力虽然强大，但并非无敌。首先，它只能窃取那些生灵愿意展现出来的记忆，而非全部。其次，这种能力也有其局限性。并非所有生灵的记忆都能被窃取，有些强大的存在，其记忆深处有着连灵虚梦魇都无法触及的领域。”

林凡陷入了沉思，他明白温颜所言非虚。然而，即便如此，灵虚梦魇的能力依然足以让他心动不已。

他望向温颜，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温颜，你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我？”

温颜放下茶杯，微微一笑：“你来到了邺城，只要与灵虚梦魇的交手，你迟早会知道。而且灵虚梦魇这种能力只是大家的一种猜测，并未证实。”

喜欢我把灵魂卖给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