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无效包退…”姚兵信口胡来。
“倒是有许多如何折磨‘不够听话’的丈夫…你知道这里男子,为何被称为黥人吗?”落英卖关子。
“嗯?为什么?”
“黥人,指的是已经有女子垂青的男子。不一定是有名分的夫妇。她们认为,一旦一个男子有女人垂青,便如同被面部黥了字,别人不能再亲近。哪怕是亲族也要保持距离。故称黥人。这些,都被一笔不落的记下来了。”
姚兵接:“男人就像是个物品。‘朋友夫,不可戏’?”
“嗯。”落英仰望天空:“然而她们没想到的是。女人虽如天选的幸运儿,夺取了男人几乎所有的尊严。却面对更大的竞争,和不公。如同血脉,唯有传承和消亡,无法逆转。”
“怎么说?”
“力量有强弱。强者的传承恒为强者。女体传承的力量很难通过后天改变。斗法时唯有弱者被击杀。没有了庸碌者,精英便不再是精英。人性泯灭,人口越来越少,王族自危,越信不过本族…”
“嗯嗯!这我熟!就是富得越富,穷的越穷呗!”姚兵穿插。
落英淡然一笑:“远不止此。财富可以再分配,血脉呢?血脉只有存亡之分。”
嘶!…一阵恶寒。
落英抬手抚摸那些冰冷的文字:“这些都是我在这里读了这么多天感受到的。今天你为那些枉死之人叫屈,为隐瞒历史不齿。今天的事情,他们尚且知丑,不愿记载。殊不知,这些他们津津乐道的荣耀,也早将他们原形毕露。”
“历史,根本无法被美化。”她最后重复这点。
风台上,冷冷清清。姚兵讲述他在下面见闻。
“果然…”落英摇头轻叹:“这是这么多次旅程下来,我感受到他们离灭亡最近的一次。纵然这里的景色,如此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