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哎呀姐，你现在能跟外面通话啦？”他貌似比以前机灵多了。不过这里一两句解释不清。

想起他上次的经历，落英问：“小唐…你上次来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被他们这里的女神托梦？”

“那还有假？！”

“那你还记得，他们的女神长得什么样子么？”

这一句给小唐问住了。半天没声响。

落英不是平白这么问。她看着自己的伤口，越来越觉得奇怪。起初落颜否认是她的手笔，以为是在和父亲赌气。其实那天在父亲怀中，她也做过梦。但梦里轻飘飘的，几乎什么的不记得。努力回忆，脑海中只有殷红一片，似乎有个身影。以为是落颜…

“忘了。”

他想了半天就只能这么回答。

“朦胧一片，真的记不起来。就记得穿着红衣服，头上发饰像长角…咳，我的意思是，复杂程度，就像是梅花鹿的角…”

小唐还是直率。这个形容真大胆！

“我是想知道，与她近距离相处时的感觉。”落英提示。

“感觉？”

“嗯。你不是还她说过话？”落英继续引导。

小唐讪笑两声：“姐，我怎么跟你说呢。就是那种，只敢听声音，不该抬头看的感觉。我妈面前，我都没那么老实啊…”

啊！落英猛醒。果然就是了。她握着自己的胳膊…

这些天这里的人待她就是这样。不敢抬头，不敢多话。她说什么就照做，不问半个字。既然神迹，当然不敢用素衣素布遮盖。没想到，这道伤疤，竟是个神圣不可侵犯的护身符。

“姐？天魁那边，你怎么决定的？”另一边小唐还在催问。